蕭居安見季澤凱從酒吧出來,連忙迎上去,看到凌墨的時(shí)候微微一愣,有些疑惑,“凱哥這………”
“身份證給我。”
蕭居安疑惑的看著他,“你的沒帶嗎?”
結(jié)果就聽到季澤凱冷冷道,“帶了,不想用自己的。”
蕭居安沒來得及后悔,季澤凱就奪過他的身份證,抱著凌墨朝著酒吧隔壁的酒店走去。
蕭居安:???
凌墨將頭埋在季澤凱的懷里,渾身的難受。
季澤凱步伐穩(wěn)健,拿著房卡速度極快,凌墨閉著眼睛有點(diǎn)難耐,“我這是怎么了?”
“沒事,別怕。”季澤凱輕柔地哄著,打開門就將凌墨放到了床上,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了浴室放水。
太熱了,凌墨的手控制不住的扯自己的衣服,渾身的火找不到出口,快速地燃燒著凌墨的理智。
季澤凱出來的時(shí)候,凌墨的短袖已經(jīng)被他揉成了一團(tuán),領(lǐng)口扯得很大,白皙泛紅的鎖骨上滲出薄汗。
凌墨的眼睛痛苦的閉著,手抱著自己的腿縮成了一團(tuán),像一只小刺猬。
季澤凱走過去手附上凌墨的后背,輕輕一拍,“凌墨?”
他的手剛在冷水里浸泡過,凌墨被觸碰的時(shí)候,立刻就轉(zhuǎn)過了身,滾燙的雙手抱著季澤凱的胳膊,臉頰也不顧一切地貼了上去。
季澤凱呼吸一滯。
他第一次見凌墨這樣的毫無防備,他恍然想起蕭居安之前問過自己,是不是喜歡凌墨。
現(xiàn)在有了答案。
要是再問一次,他的答案會變成:是的,很喜歡。
“我好難受啊。”凌墨帶著哭腔小聲道,季澤凱的心也揪了起來,他輕柔地?fù)崦枘暮蟊场?/p>
“我抱你過去洗洗澡,就舒服了。”
凌墨看向季澤凱的時(shí)候,眼尾已經(jīng)發(fā)紅,樣子楚楚可憐,沉聲道:“好。”
浴室里,凌墨被放進(jìn)了浴缸,渾身的熱度慢慢地降下去了不少,可是沒有辦法徹底的壓制,他閉著眼睛,抓著季澤凱的手,不肯松開。
“我這是怎么了?”凌墨難受地問。
季澤凱伸手揉著他的頭發(fā),將人半抱在懷里,“你這是……嗯……就是長大了,挺過去墨墨就長大了。”
凌墨噗嗤一聲笑了,他緩緩地放開季澤凱的手,哽咽道:“我媽走后,就沒有人這樣叫過我了。”
季澤凱看著凌墨逐漸濕潤的眼眸,心里一狠,“那我以后都這樣叫你好嗎?墨墨。”
凌墨捂著自己的臉,不讓自己看起來那么的脆弱,季澤凱起身將人從水里抱了出來,用浴巾包裹好,輕柔地放在了床上。
“你干什么?”凌墨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的動作,心里一慌。
季澤凱的手揉揉他的頭發(fā),沉聲道“你這樣會傷到身體,平時(shí)自己做過嗎?”
“別……”凌墨強(qiáng)忍著抓住了季澤凱的手,他睫毛顫動,這會兒理智已經(jīng)能清晰了不少。
不敢想季澤凱接下來的動作。
“沒事的,放心。”季澤凱淡淡的一笑。
凌墨的臉越來越紅,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一些,季澤凱就當(dāng)他是默認(rèn)了。
凌墨的體力消耗大,這會兒被季澤凱欺負(fù)得渾身無力,平躺在床上曲著腿不敢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