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墨最近在醫(yī)院很少摸車,好不容易有了機會,季澤凱就讓蕭居安帶著他去跑道上跑兩圈。
“這個車是我們俱樂部的王牌,你試試有沒有感覺。”蕭居安神秘地將紅色保時捷開出來,打開車門給凌墨介紹。
凌墨頓了一下,“這不是凱哥的那輛嗎?”
“是的,又改裝了一次,凱哥住院的時候改的,坐墊和定風翼全部是當前最新的科技成果,可以有效地減少賽車在高速行駛時的空氣阻力還節(jié)省燃料。”
蕭居安說完之后凌墨似懂非懂。“反正就是很厲害吧。”
“對,就是這樣,我已經(jīng)有職業(yè)病了,對這些都是很認真地去考慮,你只要知道比以前更穩(wěn)定就行。”
蕭居安說完之后,凌墨想了一下,就坐上了駕駛位。
車子的內(nèi)部裝飾全部都換了新的,看得出主人的細心呵護,儀表盤也都保護了起來,凌墨的手控制不住地去撫摸了一下。
機械的觸感讓他熱血沸騰。
季澤凱說得沒錯,當坐在駕駛位上之后,外界的一切都好似和車手與世隔絕了一樣,在他們的眼前就只有路,一條通往勝利的路。
凌墨發(fā)動了賽車,在跑道上馳騁了起來。
現(xiàn)在算是明白了一句話,錢花到哪里,哪里好。
經(jīng)過改裝的賽車,上了賽道體驗要比自己開的那些雜牌的好太多了,一場下來,凌墨都有些欲罷不能。
季澤凱從休息室出來就聽到賽道上引擎的聲音,他緩緩地走過去站在護欄邊,凌墨剛好轉(zhuǎn)過一個拐彎,晚剎車制動漂移,輪胎和地面摩擦,在賽道上劃出一道劃痕,完美至極。
那一瞬間,凌墨如獵鷹般的眼神讓季澤凱微微一頓,心里想了很多。
他的少年本該如此,毫無煩惱地在賽道上前進,不被任何的事情牽絆。
一場結(jié)束,凌墨額前都是汗珠,臉紅撲撲得有些可愛,他下了車就看到不遠處的季澤凱,嘴角緊繃的走過去。
季澤凱的喉嚨有些干燥,他低頭假意地咳嗽了一下,緩解自己的變化,變戲法似的拿出紙巾,抬手就要給凌墨擦汗。
凌墨一頓連忙后退,接過紙巾低頭自己動手。
“賽道上感覺如何?”季澤凱笑著問。
凌墨抬眼看了他一眼,將手里濕透的紙巾捏成一個團,放在手心里,低聲道,“很好。”
“我看你的狀態(tài)挺好的,不過可惜了,我們要去T市,不然的話下個月的錦標賽你就能參加。”
季澤凱心里有點遺憾,可轉(zhuǎn)念一想,這么的一個寶貝要是被別人看到了,想挖墻腳自己又得不舒服。
可能這就是金屋藏嬌的樂趣。
“錦標賽?”凌墨皺著眉頭還有點疑惑。
他對這些信息不是很熟悉,最近太忙,連喜歡的車手視頻都沒有在追。
“嗯,我們還是要以凌云為主,這次就讓蕭居安和江北去,他們的水平也不錯,應該能拿到好成績。”
季澤凱說完蕭居安就走了過來,頭抵在季澤凱的后背上,陰陽怪氣地說“那凱哥的贊助商找好了嗎?別的戰(zhàn)隊都是好幾十個,我們掛著一個齊氏有點拉胯。”
季澤凱冷漠地往前一走,蕭居安一個踉蹌,險些撲到地上,驕傲道“齊氏一個標志能抵其他十個,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,好好比你的賽,我會看現(xiàn)場直播的。”
“哦。”蕭居安說完,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,下意識地站好轉(zhuǎn)過身,就看到江北剛好走到他的身后。
凌墨看了江北一眼,朝著休息室走了過去,季澤凱含笑跟在了他的身后。
“你們說什么呢?偷偷摸摸的。”江北不滿地瞪著蕭居安,手已經(jīng)先一步虛虛的放在了蕭居安的耳朵上,蕭居安立馬捏住他的手,握在手心里。
“凱哥讓我們準備錦標賽,怎么樣江少爺有沒有興趣占一個贊助位。”
蕭居安眨眨眼,收到了江北的一個白眼。
“我是來俱樂部賺錢的,不是搞投資的。”
蕭居安諂媚地一笑,歪著頭含笑看江北,笑道,“那要不要投資一下男朋友啊。”
“誰是你男朋友,滾!”江北沒聲好氣地說。
“我又沒說是你男朋友,你急什么。”蕭居安故意地說。
江北的臉一紅,轉(zhuǎn)過頭不去看他,快步走向休息室,蕭居安小跑跟上,嘿嘿地笑著。
辛小琦的廚藝確實好,凌墨一走進休息室就能聞到一股香味,凌云坐在沙發(fā)上,等著開飯。
“小琦的廚藝太好了吧,這……一大桌子都是我們吃的?”蕭居安不敢置信地看著飯桌上的飯菜,口水在嘴里打轉(zhuǎn)。
凌墨也是很佩服,他的廚藝勉強能吃到肚子里不會中毒,簡單的食材在辛小琦的手里像是開了掛一樣,香味勾起了饞蟲。
“還好啦,你們快洗手就坐吧,我這里還有一個湯就結(jié)束了。”
辛小琦被夸得都有點不好意思,臉紅了一片。
季澤凱倒是一句話都沒有說,安靜地拉著凌墨上了二樓。
“洗手不用上二樓。”凌墨提醒道。
季澤凱像是聽不到一樣,固執(zhí)地拉著他就到了自己的房間里。
凌墨疑惑地看著他,掙扎不開。
剛進房間,季澤凱就突然轉(zhuǎn)過身,將凌墨壓在了門邊的墻壁上。
凌墨被嚇了一跳,手抵在季澤凱的胸膛上,阻止他的靠近。“你干嘛?”
“吃醋了?”季澤凱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凌墨,好端端突然就去跑賽道,還開始疏遠自己。
季澤凱不是傻瓜,他一顆心都放在凌墨的身上,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,對他的情緒都能看到眼里。
被戳中心思的凌墨一頓,眼神閃躲,嘴硬道“我沒有。”
“有沒有我能不知道嗎?小琦他是簡阿姨的徒弟,就比你大一歲,我對他就像是弟弟一樣的照顧,和你不同。”
“有什么不同?”凌墨結(jié)巴道,剛問完就閉上了眼睛,心跳加快。
自己挖了個坑,還得自己跳。
“對你自然是這樣的不同……”季澤凱說完就俯下身子,在凌墨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。
凌墨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一片,鮮艷欲滴。
“哥哥~”凌云站在門口,疑惑的看著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