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中乙他的確是這樣想的。
但是到最后,他到底還是沒能說出要送她到木葉這樣的話。
他就默認地讓她跟在了他的身后,然后他們一起找了個民宿居住了下來。
可以看得出來,砂隱村的背叛,這的確是對‘砂忍英雄’葉倉的傷害很大。
甚至,現在想一想,她都還有些后怕。
要不是因為她的這個好友先知先覺,他提前給她準備了一個‘護身符’。否則的話,那說不一定……
這讓她想到這里,然后她還握緊了拳頭。
然后她就深吸了一口氣,她還仰頭看向了山中乙的背影。一時間,她突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此時到底該去想些什么。
她的思緒陷入了一片空白。
至于山中乙,他則是也好像是也忘記了自己來到了霧隱村的目的一般。
他突然開始擺弄起了那些他之前已經放棄了的傀儡。
說起來,其實就在他專攻人傀儡和機甲以前。他在正常的傀儡上,他也做出了許多的精品。
猶記得,那時他最擅長的應該是戰車和飛刃傀儡。
癡迷戰車傀儡的原因,這可能是來自于前世的執念。這讓他還設計了不少造型有些夸張的戰車。
至于飛刃傀儡,這搭配上他調配的毒素和一點風遁忍術,這在上忍層面上也可以說是還有些無往不利。
只不過,就這些東西,他們的設計其實已經到了頭。就算是山中乙,他也很難能想到他們升級的方向。
也許,他可以把它們兩個合并在一起,然后變成一個可以飛出飛刃的戰車。
這讓山中乙他如是想著,然后他還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還說不一定,像是這個大玩具,它到時還能有些其他的作用。
就比如說是現在,他突然有些異想天開。他直接在那戰車傀儡上寄生了地怨虞,然后他還把那傀儡給派了出去。
像是現在的話,霧隱村這攤渾水,它還需要一雙大手去攪動。
而山中乙他充當的,就是攪動的這個身份。
說不定,到時候他還能碰到了霧隱村的七把刀。
這讓他還同時在傀儡車的體內注入了爆遁的查克拉。
至少這個傀儡得有一個自爆的功能。
于是眼看著,那個傀儡它就好像是入了無人之境一樣。它只是露了面,然后他便就徑直地向著那個霧隱村最高的那處建筑行駛了過去。
路上也有忍者出手阻攔。只不過,他們中大多數都只是中忍與上忍之間的實力,這就讓那飛刃戰車傀儡它還只是輕輕松松的就處理掉了這些敵人。
于是,在地怨虞的操控下,這輛戰車上還立起了一個旗桿。它把這些被它打倒了的忍者,他們的護額還都一一掛在了那個旗桿之上。
于是,就像是它這樣囂張的行徑,它碰上了他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對手。
這正是山中乙山他一直心心念念著的忍刀七人眾。
這次出手的是鮫肌的主人,西瓜山河豚鬼。
作為一名合格的霧隱村忠犬,就像是這樣的活計,這正適合他去出面。
于是,就借著地怨虞的視角。山中乙他就看到了那個西瓜山河豚鬼他那龐大的身軀,他嚴嚴實實地擋在了那個戰車的身前。
這讓山中乙他見此還直接祭出了飛刃。
就像是那些混雜了毒素與風遁查克拉的飛刃,它們就好像是排列成陣的蜂群一般。它們發出了劇烈的嗡鳴聲,然后向著西瓜山河豚鬼直接飛射了過去。
于是,它們都打在了那個西瓜山河豚鬼的忍法-針千本上,這讓它們之間的碰撞還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響聲。
可以看得出來,就像是剛剛的試探,這讓那個西瓜山河豚鬼他的表情還有些輕松。
事實也的確是如此。
畢竟就算是山中乙,他也不可能只憑著隨便攢出來的一具簡略傀儡,他就能處理了像是這樣的一個忍者。
這讓他一念將起,然后他控制著那飛車直接向著西瓜山河豚鬼撞了過去。
結果不出所料的,這到最后還是沒能起到應有的作用。畢竟,西瓜山河豚鬼他本就是以力量最為擅長,山中乙只憑著子體地怨虞控制飛車還撞不過他。甚至,那飛車還一度被西瓜山河豚鬼他一把就挺舉了起來。
于是,像是那上面掛著的飛刃,全部都被他大力抖了出去。
于是到最后,迎接西瓜山河豚鬼的一道還有些爆裂的火光。山中乙在傀儡內預存的爆遁,這讓那個猝不及防的西瓜山河豚鬼他還有些遭了災。
就經過了一次又一次的增益以后。現在山中乙他的爆遁,他與之前最開始碰到狩的時候還有些不可同日而語。
至少,西瓜山河豚鬼他毫無防備接下了這個爆炸。這讓他的身子還直接被炸飛了出去。
最后,要不是鮫肌他主動護主。無盡的查克拉交疊組成了查克拉護盾,這護住了那個大胖子。
否則的話,說不定山中乙他就直接達成了奪走鮫肌的目的。
所以說,“現在也該來了吧。”
忍刀七人眾。
那完完整整的七個人,七把刀。他未來的機甲部件,他們現在應該出現了。
不過,現在還不著急,讓子彈先飛一會兒。
……
這邊,就隨著山中乙他就看著腦海里地怨虞分身給他傳過來的最后的消息。然后他揮了揮手。他先是切斷了自己與地怨虞分身之間的聯系。
然后它想了想,他扭頭先是看向了葉倉,這讓他的臉上還浮現出了一個有些難明的笑意。
他問道,
“對了,忘了問你。你這邊想不想報仇。”
就當著葉倉的面,然后他也沒有遮掩自己的目的。
他道,
“最近,我對霧忍七人眾的刀還比較感興趣。恰巧,你想報仇。咱們一起懂霧隱村動手,簡直就是天作之合。”
“到時候,你負責主攻,我負責牽制。”
“咱們在霧隱村里好好地大鬧一場。”
不知道為什么,葉倉他就看著山中乙還有發光的眼神,這讓他到最后也沒有開口拒絕。
她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。
只是她心中想的到底是什么,怕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