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初的靖安城有些悶窒,茶肆老板瞧著路過的行人,每個人的頭上似乎都著了火,冒著徐徐的白氣,有小孩子跑過,地上都泛起塵埃來。
“這鬼天氣,快要把人熱死了。”
坐在涼亭下的客人擦了一把額頭的汗,抱怨道。
“誰知道了,這都多久沒下雨了。”
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