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進了七月中,靖安城熱的像是一個大蒸籠,街巷中人的都靠著墻走,排成一條直線,只為了那一抹陰涼。
前面推著板車的看了一眼那干透的氈子,說道:“我這魚只怕都干死了,推到前面去也賣不出什么好價錢了。”
“你就不應該賣魚,這時候得送冰塊兒。”
后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