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人都暈了還能怎么辦?為什么我作為作者不知道如何解開陣法?這么說吧,君同那個太厲害了,沅芷和思言殺了七天七夜,在陣法里面嵌套了另一個陣法,這才解開了,讓現在的我開?開什么玩笑?誰能想到劇情前期就碰到這么后期的東西呀?別說我了,我的主角也得一步步打怪上去才能殺boss啊。
我和沅芷只能先往云澈說的方向走,路上遇到挺多攔路的,云澈的劍幫了大忙,雖然磕磕絆絆,我們還是來到了最西南的角落,這里只有一個房間,大門緊閉。推也推不動,找了半天開關也沒有,生氣!我一劍砍過去,門轟然大開,我們仨就這么大咧咧進去了。
沒錯,在我創建的世界里,實力是可以克制花哨的東西的,這也是所有人都追求變強的重要原因,比如陣法,真正強大的人,只要用靈力就能震開,不需要花費精力去解密。當然了,也不會讓實力成為唯一的評價條件,陣法大師更為難得,真正融會貫通陣法的人,深諳相生相克之道,陣法千變萬化,很多陣法大師也被各個勢力爭相搶奪。好就好在這個陣法沒有那么強,像一個稚子,一個未成熟的幼童,雖然已經能看到險惡,卻非難以對付。
走進來之后,這里干凈得像個世外桃源,在滿是血腥味的陣法中,陣眼顯得格外干凈,沒有沾上一滴血。但是破陣這個事情,真不是我擅長的,沒有了上帝視角的我,還是得抱緊主角的大腿,“沅芷……”我無辜地盯著她,目光灼灼,燙得她有點不自在,我的女主是這樣的,很慘的,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懷疑她的實力,但沒關系,我相信她,她總是會創造奇跡的。
沅芷把云澈放在一邊,過來研究這個陣法,我卻是什么都看不懂的,索性坐在云澈旁邊,思考起另一件事。按理說,某人的佩劍,應該只認他的血,在剛剛那種時候,只要把云澈的血撒上去就行了,何必多此一舉再滴我的呢?而且真有人囚禁別人,還把他的武器和本人大咧咧放在同一間屋子嗎?怎么想也想不明白,這反派難道腦子不太好用?況且,云澈在現在的世界,可以說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,開宗立派的人物,又何以被抓來當這陣法的吉祥物?這個反派是個什么樣的人物,我實在是想不到。
現在當務之急是出去。沅芷在那邊研究陣法,我檢查了一下云澈的傷,他靈力微弱,像是消耗過大的樣子,似乎還有中毒的跡象,顯然這也不是我擅長的領域,我帶來的那些瓶瓶罐罐的藥也不敢給他亂用,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,幫忙止血。
只能說有時候人倒霉的時候是真的會諸事不宜,這邊沅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沖破了陣法,剛剛得以重見天日的我們,就被城主帶人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。
“又見面啦,小友?!背侵餍Φ锰撉榧僖猓罢媸莻€調皮的孩子,我這城主府快叫你全拆了?!?/p>
是的,他那個陣法破了之后,金碧輝煌的大殿消失不見,剩下的是一片廢墟,埋葬著不知道多少森森白骨。但是我有點不合時宜地看向他的腦袋,假發戴的好好的,不知道摘了之后禿成什么樣子。
看到我目光的方向,城主臉上的笑崩不住了,惡狠狠地盯著我,“跑了還自投羅網,我苦心經營這么多年的陣法叫你們兩個小娃娃破了,那就都留下來給本座當養料吧。”言罷,他一抬手,周圍的護衛一股腦涌上來,看的人頭大。
正準備打,空中傳來一聲含著怒氣的嘶吼,晴朗的天空剎那間暗了下來,定睛一看,竟是小白帶著漫天的數斯來了。這數斯不似上次見到的,之前黑壓壓的一片,見人就咬,這次卻由一只通體紅色的領頭數斯帶著,頗有大軍壓境的氣勢。
“小白!”我驚喜地喊了一聲,小白扇著兩個小翅膀俯沖下來,上面的數斯似乎開了智,躲開了我們三個,朝著城主和那些護衛去了。數斯成災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,但是數斯從不來不攻擊這座城,大家都說是鸞鳥庇佑,紛紛投奔,骨子里對這種鳥的恐懼還是在的,看到這大片的數斯,亂了陣腳。
“慌什么,青鸞大人,這是怎么回事?”城主一邊安撫手下,一邊拿出什么東西在聯絡那只鸞鳥。
那邊似乎遲遲沒有回應,這邊數斯的攻擊卻越來越猛烈,這種鳥真是愣頭青,根本不怕死,城主帶的護衛雖是高手,卻也頂不住這么不要命的打法。城主終于發現不對,慌了神,趕忙聯系這座山上的其他修士。實際上,大片的數斯來了之后,這些修士第一時間發現了,然而到現在依然沒有一個人過來,只能說明一件事——城主此刻孤立無援了。
城主還不死心,邊戰邊瘋狂聯絡外援,不出所料,都石沉大海了?!霸鯐绱??”他低聲咒罵一句,繼續與不要命的數斯大戰。
我在旁邊有點看傻了,下意識轉頭看沅芷,這應該就是主角效應吧?當主角遇到無法解決的危險的時候,總會有很多助力憑空出現,并且完美圓過去。果然還是抱緊主角大腿最重要??!
果然,沒幾分鐘,這個謎題就被解決了,只是這個結果和我預想的有些出入。首先出場的是一號選手周喻,他帶著被蒙蔽的修士們大步走來,身后的人個個義憤填膺,想來是已經得知了真相,不愧是天機閣腦子選手,先把人心拿捏了。
接下來出場的是二號選手——思言將軍,手里掌握的是城主的罪證,一條一條念下來,什么蒙騙修士、殘殺同門、修煉邪術,大大小小十來條,正義使者為他定罪,不愧是思言將軍,效率就是高。不過到現在,城主似乎依然有恃無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