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姒接著方悅枝的話,下一句就問,“那您應該是要去參加王子的宴會吧?”
安琪跟看智障一樣給景姒翻了一個大大的無語白眼,“不然?我要當女皇不得要王子娶了我?”
“有了他做鋪墊,未來的路多少是會輕松的。”
安琪這句話信息量可不少,明目張膽的生怕景姒他們不知道她的野心,不去揭發她一樣。
景姒直覺找到了一個突破口,仗著自己有buff加持,大著膽子又問了一句明顯很踩雷區的話題。
“那您是否知道王子的喜好?”
“呵,他的喜歡?我當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!他跟所有人都沒什么兩樣,都喜歡那個在我面前動不動就摔倒的賤婢!”一說這個安琪的態度迅速激昂起來,面上表情生動十足。
“我就納了悶了,那玩意是腿腳不好有病的很,成天一個苦瓜臉還有被迫害妄想癥,有什么好喜歡的??”
“成天在我面前說,都是我不小心我不應該什么的亂七八糟的玩意,聲音夾著嗓子,怎么聽怎么奇怪?!?/p>
“要不是那個賤婢是我名義上的妹妹,她早就被我拖出去喂狗了!”
哦,遇見綠茶了。
安琪越說越氣憤,周身氣場暴躁凌厲,眉目間戾氣橫生,明顯的透露出她對她口中的那個賤婢的濃濃不喜。
“也許您應該試試反套路,迎合王子的喜好?走綠茶的路,讓綠茶無路可走?”景姒悄咪咪建議。
“你有病?那不是惡心自己?我我們要那樣做?”安琪覺得景姒的話說的奇奇怪怪,她憑什么要委身低身下去去討好一個男人??
她怎么能這么說呢……該不會……
安琪震驚的連連看了景姒好幾眼,看的景姒也覺得奇奇怪怪。
安琪用一種同情憐憫的語調對景姒說,“乖乖,你思想怎么能成這玩意?這玩意需要迎合嗎?”
“就算是愛情也用不上迎合這個詞,沒了他那個王子,我找人暗殺他在親自培養一個王子就好了。反正辦法多的是,重要的是不能委屈了自己。”
“如果真的對一個男人有了感覺,也不應該為了他去不顧一切的迎合他的喜好,那叫傻。”
“狠一點來說,那叫賤,那叫舔!”
“男人向來對輕而易舉、趕著上來的感情只會是嗤之以鼻、視如草芥;只有可望不可即的、歷盡辛苦得來的才會換來同價值的重視?!?/p>
“你要控制好你矜貴的度,去操控那些人的欲望和行為”,安琪的身子走到了景姒跟前,眼直勾勾的看著她,準確的說,是借著景姒去回憶什么人。
等等等下,話題是不是跑偏了??還有,你跟我一個沒談過戀愛的人講這些東西干嘛??
景姒有點方,張嘴想說什么,安琪的手不輕不重的落在她臉頰上,語氣帶了點語重心長。
“男人是你通往巔峰路上的絆腳石,只會阻擋你前進,但適當的利用也是可以的,你懂嗎?”
“權利和財富才是一切?!?/p>
“女孩子要自愛,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去愛你,給自己留一份最保守的愛,自愛?!?/p>
安琪說的入迷,連身上驟然升起的點滴冷意都沒來的及去在意。
她告誡著景姒,同樣也是告誡著自己。
不去動心就不會連鎖效應,再也不談心了,挺好。
景姒揚著假笑,恭維道:“您講的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