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你辛苦了。”漠謹言親吻她委屈的臉。
“那你兒子?”顧暖風問出這幾個字,心里莫名有些堵。
漠謹言看她的表情,好笑又憋著,他本想逗逗她,又不忍心她傷心,道:“不清楚,我沒碰過其他女人,忽然有一天在門口發現的,做了親子鑒定是我兒子,大概……是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