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最直接的觀感?”嚴勝輕聲重復著,也將目光投向了中間的棋盤。
好一會兒,他才猛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,恍然道:“原來你們兩個在擺對方的名字啊!一個蘭,一個松,好吧,是我剛才眼拙了,這么明顯都沒看出來,還在分析你們的章法。”
“你才看出來啊,連我都一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