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找到地方安置的溫故把這穿了一天的勁裝脫下來,這好看是好看,就是有點嘞,都把他的腰嘞的。
他不明白今天腦子抽了什么瘋把腰帶系的那么緊。
解放了的溫故把衣服脫下來就要睡了。
“誰,誰他么沒有公德心?”溫故再次醒來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。
氣的溫故坐起來就罵,可是發現自己都手和腳都被綁著,穿著褻衣褻褲坐在冰涼的地上。
“你好大的膽子。”一聲粗狂的聲音響起。
溫故那火氣立馬就消了一大半。
“那個大哥?有事兒么?”
“沒事兒。”那大漢出聲道。
沒事兒?誰沒事兒大半夜潑人家冷水?而且這也不是他的房間。
“相爺找你。”大漢再一次開口。
相爺?紀延發?和顧欽對立的那個?
“你混的不錯。”沙啞的聲音從溫故身后傳來。
一直溫故沒有注意到反方向站著一個人,那人慢慢回頭,看著溫故的背影道。
這聲音嚇得溫故差一點彈起來。
這……出場要不要這么嚇人,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么?
溫故立馬把給自己轉到了紀延發聲音的位置。
見到了書中的紀延發,果然是一種老謀深算的樣子。
這精明全部寫在臉上了,溫故都看得出來。
“哈……”溫故在尷尬的笑著。
“不許笑。”那大漢看溫故不尊敬相爺,開口呵斥道。
嚇得溫故再次收回去了。
溫故:要不是我打不過你,我至于么,算了,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,不和這些魚唇的古人計較。
三十六計走為上計,閉口為先,以免挑起什么不得了的爭執,自己再被打一頓,那多犯不上。
“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取得顧欽的信任了,他這次狩獵都帶你出來了,我果然沒有看錯你。”紀延發說道。
“嗯?”溫故不知道這大爺在這說啥呢,他不知道書里的溫故為什么替紀延發賣命,作者也沒告訴。
“明日你有任務……”溫故聽明白了,就是明天讓自己把顧欽引到那個樹林深處的小溪那里,然后埋伏在那里的殺手,趁其不備把他殺了。
“我……”溫故還要說啥,后脖頸一痛,身體一軟,暈過去了。
溫故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床上了,要不是看到手上腳上被綁過的痕跡,溫故差點都以為自己做夢了。
溫故看著外面天已經亮的差不多了,又要換上衣服去找顧欽了。
看著昨天脫的亂七八糟的衣服,溫故突然有些頭疼,今天他得把腰帶系的松一點,要不然他的腰再嘞一天真的要廢了。
最后一個環節的時候,溫故的要帶還是沒系好,急的溫故頭上有些冒汗。
怎么還系不上,手都要酸死了。
然后還是沒系上,溫故頹廢的坐在床上,腦子里突然回想起昨天早上……
然后溫故就奇跡般的系上了。
溫故把營帳拉開,正好看見隱七來找他,不用想,指定是顧欽讓的。
正好,他把紀延發的計劃告訴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