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兄說的這是什么話。”寧修驚愕的道:“流火痕都戴上了,怎么可能會承擔不起。”
“呵!”
孫道仁笑了,“難道就不能取下來嗎?”他譏諷道:“這流火痕又沒有生根,寧門主想要,隨時都可以拿去。”
寧修的臉頓時沉了下來,“師兄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,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