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向:
五歲的言靜奴:
“言言,你看你孟倌姐姐多厲害,又得了一枚小紅花”言母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喝水的孟倌,笑著說道。
“媽媽你放心,我……我以后也會得小紅花的”五歲的小糯米團子,握緊拳頭,信誓旦旦的保證道。
后來,她如愿獲得了一枚小紅花,可惜終未能受到表揚。
“一枚小紅花算什么?你孟倌姐姐的繪畫作品又獲獎了,人家領導要拿到縣里去展覽的?!?/p>
當五歲的言靜奴,看著自己努力得來的小紅花,被媽媽撕爛,踩在腳下的時候,腥紅的雙眼里泄露出一絲不明情緒,似是恨意,又是恐懼。
由于身體過于矮小,她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去掰開媽媽的腳,然后再將被撕爛的小紅花,緊緊抱在懷里,然后再找個沒人的地方,去哭個痛快。
“是你說,喜歡小紅花,所以我才努力得來的呀,為什么又不要了呢?”
“嗚嗚嗚~”
“嗚嗚嗚~”
“展覽又如何?我又不比她差多少,我也很努力的,不是嗎?”
……
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,改變的是樣貌,是年齡,泯滅的是純真,可唯一不變的是,我依舊比不過她。
家世,樣貌,成績,我統統都沒有,如果你要將我解剖的話,唯一值得研究的,就是我那顆毫無價值卻又十分要強的自尊心了。
這是言靜奴的筆記本首頁,對她來說,是提醒,亦是恥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