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莎與她表嫂說了幾句話后,便找了一個借口,拉著我離開了病房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我以為你只是來醫院看醫生的,你為什么會去看小寶寶們,你是不是知道了嬰兒失蹤案的一些線索?”
我搖搖頭,心里還沒有想清楚,應不應該告訴文莎,她小外甥的身份。
文莎明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