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驚斕有沒有大病,顧斂宴不知道,但傅驚斕就覺得,顧斂宴真是病入膏肓,無可救藥!
去他的狗男人!
傅驚斕在心里狠狠地呸了一聲,想到顧斂宴遲早要涼,她笑得更加溫柔了。
女人,溫柔,似毒。
得罪女人,乃大忌。
顧斂宴不知傅驚斕已經在心中給他早早的定下死罪。
后來回想起來,他追悔莫及。
……
傅驚斕同顧斂宴二人,一起回到顧家老宅。
顧斂宴本來打算看過傅驚斕,便直接回公司,繼續處理公事,卻不想,傅驚斕對他死纏爛打,硬生生拽著他,非要回老宅。
美其名曰:“你妹妹欺負我,我要給我討回個公道!不然,我就到外面說你不舉!”
顧斂宴當時的內心是這樣想的:【不知道謀殺親妻會被判幾年?】我不行,你不試試怎么會知道?
傅驚斕聽到上一句心聲就暗搓搓翻白眼,得虧她沒聽到下一句,不然顧斂宴恐怕活不過今夜。
被傅驚斕賣(威)萌(逼)撒(利)嬌(誘),顧斂宴不得不同意與她一同回到顧家老宅。
諾大的老宅,只有顧斂宴、傅驚斕夫妻二人,和他年齡最小的弟弟顧庭晟,三個人住著。
顧斂宴有幾個叔叔,在顧斂宴管理公司之后,全都搬了出去,顧庭晟才七歲半,如今讀小學二年級,平時和傅驚斕也就早晚能碰上面,沒怎么接觸過。
但在傅驚斕的印象里,顧庭晟就是一不懂事的小屁孩。
至于顧瀅花,在家排行老二,一直寄養在親戚家,偶爾才回來和顧斂宴見上一面。
兄妹感情并不算很好。
但顧瀅花與傅驚斕這個大嫂,關系冰冷到極點。
顧瀅花非常、非常、非常討厭傅驚斕。
巧了,傅驚斕也看不順眼顧瀅花這個就知道口嗨的小賤人。
兩個女人從小到大都是死對頭。
傅驚斕以前體質偏弱,顧瀅花沒錢欺負她。
傅驚斕怎么會乖乖受欺負?每一次都裝作被欺負很慘的樣子,裝柔弱讓顧斂宴好好管管他妹妹。
顧斂宴不懂女人之間的套路,無奈的盤旋與這兩個麻煩精之間。
一進門。
傅驚斕果然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,一副坐立不安的顧瀅花,她還沒有收到消息,傅驚斕的身體沒什么大事。
傅驚斕立馬一只手捂住了額頭,嬌嬌弱弱的往顧斂宴身上靠過去,“老公~我頭好痛呀。”微微擰著秀氣的眉毛。傅驚斕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蛋上,浮現出一絲難受的表情。
顧斂宴:【死女人又發瘋?】
他眼疾手快的往后退了一小步,躲開了傅驚斕的‘攻擊’。
顧斂宴見招拆招的樣子,像極了狗。
差點摔在地上的傅驚斕:就,挺無語的。
顧斂宴真的不是個人!
傅驚斕在心里吐槽,有時候能聽到別人心聲,其實并不是一件好事,好在她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大,不然就顧斂宴這賤樣,她遲早要被這個狗男人活生生的給氣死!
深深地吸了口氣,傅驚斕語氣矯揉造作道,“呀~這是誰呀?”她夸張的瞪大眼睛,水眸里帶著幾分的戾色,顧瀅花小賤人把她氣吐血這件事。還沒完呢!
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,她打算坑一把顧瀅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