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空有些懵逼：“可是他為什么這么做啊？”
“很抱歉，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內容了。”
李長空：“……”
你還不如不說呢！
李長空在心里默默嘆氣。
“那現在怎么辦？”
“只需要您一個指令，我就可以放開自己的權限，任由檢測。”
李長空皺了皺眉頭，他不知道系統說的是不是真的。
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，系統的技術水平確實不該，連超神學院的頂尖科技都能檢測到他的存在。
這要是去了三體或者別的科幻世界，估計別人一眼就看穿了吧。
“算了，先這樣吧，如果鶴熙能破解你的程序我就不多說什么了，但是既然我知道了你沒有惡意，那就不能讓別人白嫖我的東西。”
畢竟，也不是只有鶴熙幫了李長空，李長空也幫了鶴熙的。
因為他體內的各種超級基因都記載著著不同文明的科技，比如烈陽的恒星驅動，又或者…莫甘娜的微蟲洞搬運技術。
這幾個技術，就算放在已知宇宙，也算是頂尖了。
……
忙活了半天，鶴熙什么也沒有得到，但這并沒有打消她的興致，反而對這個系統更加感興趣了。
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，鶴熙揉了揉太陽穴。
李長空也被各種觸手怪一樣的東西放開。
“什么樣？有啥收獲嗎？”
李長空明知故問道。
鶴熙搖了搖頭，將蟲門放在李長空面前。
“你可以出去了，我在研究會兒，下次檢測的時候通知你。”
李長空微微一笑：“那你給我什么好處？”
鶴熙詫異道：“我幫你的還不夠嗎？”
李長空翻了個白眼：“請你不要把我當白癡好嗎？你從我這里獲取到的技術加上我這次配合你做實驗，我們兩個已經互相抵消了。”
鶴熙有些意外的看李長空一眼：“沒想到你還是機靈鬼啊。”
鶴熙稍微思索了一下：“行吧，你想要什么？”
李長空得逞的笑了笑：“你先幫我回復正常。”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鶴熙不在理會李長空。
“啥意思？”
李長空抓了抓頭，腦海里出現一個讓他有些害怕的想法。
“這玩意…不會去不掉了吧！”李長空試探性問道。
“……”
鶴熙盯著李長空不說話。
“不是，你說句話啊？”
“……”
李長空服了：“好吧好吧，我換個條件…讓我學習一下你們天使的科技技術，這個怎么樣？”
鶴熙點了點頭。
李長空這下稍微開心了點，至少還要打要到了。
“你還是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
李長空也盯著鶴熙不說話，想起了漫威隊長的某句話。
“我可以盯你一整天。”
……
兩人僵持不下，李長空不愿意退步，他以前因為實力不夠被人家逼著走，現在他好歹也是一位神了，他覺得，自己不能在跟以前一樣了。
……
又是良久之后，李長空咽了咽口水，眼睛有些發干。
“姐姐，咱沒必要耗在這兒啊。”
鶴熙不為所動。
李長空語氣有些不耐了：“你到底想怎樣？”
鶴熙輕擺秀發：“小孩兒，耐心這么差，還說要盯我一整天？”
李長空眼神變得不在和善，他轉身走進蟲門。
“誒誒誒！”
鶴熙見李長空要走，神色間有些尷尬。
李長空扭頭，語氣有些不善：“如果你把我當小孩子，那我們也沒什么談話的必要了。”
鶴熙嘆了口氣：“我不把你當小孩兒，我把你當神，但是神就要有神的樣子。”
李長空：“是你逼我的。”
鶴熙有些懊惱：“嘿~你還來勁了是吧？”
李長空不說話，看了看自己不斷冒煙的身體。
鶴熙輕咳兩聲：“咳，這個…要等兩天才會穩定下來。”
李長空長舒一口氣，指了指自己：“還有呢？”
鶴熙眼中閃過一絲狡猾，大方的說道：“這個啊？這個要你自己來解決，我是沒辦法咯。”
李長空煩躁的用抓住自己的頭發一頓亂搓。
“為什么啊？不是你設定的嘛？憑什么你不能變回來？”
“我又不了解男性構造，看這里占的基因序列有點多，就減少了一點點，誰知道會變成這樣？”
鶴熙一本正經的解釋道。
李長空的臉皺成了一副痛苦面具。
“你這話不是在騙小孩？你他媽是天基王啊！幾萬年的大神！你給我說你不了解男性構造！”
“反正就是不知道，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鶴熙咬死了自己就是不知道。
李長空思索了一下覺得這是一個學習生物學的好機會，畢竟…地球哪有天使的生物學發展快？
李長空點點頭：“行吧，那我就勉為其難相信你，我以后去哪學？你教？還是讓我看書自己研究？”
……
李長空坐在草地上，看著跟個木頭人一樣的炙心，心里是非常無語，極其的無語。
你讓一個女孩子教我生物學也就算了，關鍵她還跟一副，你看，這就是男性生殖器官的基因序列巴拉巴拉的。
我是來看這玩意的嘛？我是來學技術的！
李長空頭疼的抓著頭發，努力記住這些奇奇怪怪的符號和知識信息。
炙心看著李長空樣子，嘆了口氣：“你真的很不適合做研究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，這不是沒辦法嘛，你們又不直接跟我對接數據，到時候什么信息直接往我的知識寶庫一記載，不是沒這么多事了嗎？”
炙心聽到李長空的話語，熱心的笑了笑：“沒關系，雖然你學的很慢，但是作為老師，我是不會怪你的。”
這話李長空聽著怎么琢磨怎么怪異。
但是也沒法反駁。
炙心繼續說道：“天使是不會干涉其他文明技術進程的，你能來梅洛天庭學習，也算是一種值得高興的事情。”
李長空想了想，自己現在不是這個地球的地球人，也不是這個宇宙的人，自己似乎，好像，大概，沒有文明…
想到這里，李長空心里出現了琪琳，也不知道她目前怎么樣了，那天的大戰一定讓她很為難吧。
……
炙心見李長空走神，以為他聽不進去。
她緩緩在李長空身邊坐下：“我以前上課的時候也聽不進去，但是老師告訴我，知識，才是在這個宇宙存活下去的根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