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征忍著傷爬到船頭來,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,眼睜睜看著船身漸漸沒入水里。
“我想起來了!”
云深忽然猛推韓望真一把,從他背后錦袍的破損處,撕下一塊月白色的料子來。
此時船已傾斜,二人腳下都已沒在水里,伸手就可觸到江水。云深便用手指蘸了江水,在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