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時分,閻放輕輕地吻了一下熟睡中的曾倩雪的額頭。
閻放看著床上凹凸有致,青春美貌的少女,心里的滿足和得意已經快要滿溢而出。
徹底占有、征服一個女人,尤其是年輕貌美的女人,不管對什么樣子、什么年紀的男人而言,都是一件充滿成就感的事情。
看著熟睡中的曾倩雪,閻放也敲出一根煙來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,感覺這一天疲憊的身體得到了些許的安慰。
“能…留下來陪我嗎?”曾倩雪那邊傳來一陣輕聲的夢囈。
閻放起身,安靜地搖了搖頭,推門而出。
“其實…我也沒睡著啊。”
聽到閻放出門的腳步,躺在床上的曾倩雪緩慢地睜開了雙眼,她雙手抓著身邊的被子,腦海里思緒翩躚。
他一定是去陪那個秦璐姐姐了吧。
是啊,如果姐姐一醒來沒看見閻放哥哥,心里肯定也會不安的。
主人已經和我待在一起兩個晚上了,我應該知足…
在迷迷糊糊的混亂想法中,曾倩雪也慢慢陷入了睡眠。
…
翌日,閻放起身,眼前是已經換好了衣服的秦璐。
“這么早,干嘛去。”閻放看了身旁的手機,這才九點鐘。
“視界傳媒來消息,說是要盡快對接,完成公司轉讓的程序,我和他們約好了在工商部門那邊見面。”秦璐一甩頭發,拿起了閻放送的古馳包包,準備出門。
“等我一起。”閻放撐著身子坐起來,線條分明的肌肉讓秦璐下意識地擦了擦嘴角。
“可是時間上…”
“讓他們等。他們比我急。”閻放下床往餐廳走去,秦璐目光跟著閻放,瞬間就是一陣兒的臉紅心跳。
“那個,你裸睡啊。”秦璐吞著口水,跟著閻放來到餐廳。
“對啊。”閻放說著,目光看向了餐桌。
今天的早餐改成了中式,是上滬這邊的經典美食,咸豆漿、粢飯團、油墩子、生煎包、鍋貼在桌上依次排開。
“這誰吃得了啊。”閻放說著,赤條條地在餐桌坐下,捧著豆漿,吃起包子來。
“又沒讓你都吃掉。”秦璐面紅耳赤地在閻放身邊左下,目光在他的身上流連忘返。
“饞啊?”閻放看著秦璐的那小眼神兒,忍不住輕輕挑了一下她的下巴。
“沒,沒有。”秦璐撇開自己的目光,卻又下意識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。
閻放笑著搖了搖頭,這女人的嘴,騙人的鬼。就自己現在的這個身材,別說是女人了,就連男人,那未必不會產生什么奇怪的想法。
吃完早飯,李文儒開車帶著兩人來到工商部門,這會兒已經是十點了。
下了車,鄭玄和郝貴就迎了上來,看著兩人身后那輛瑪莎拉蒂和彬彬有禮的李文儒,兩人的面色也有點不自然。
“閻先生,久等了。”鄭玄臉色鐵青,他之前也是人前風光,哪曾想,時至今日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晾了近一個小時。
閻放目光不輕不淡地掃過兩人的臉,微微點了點頭,并沒有理會鄭玄伸過來的手。
一條破產的廢狗,有什么資格和老子握手。
老子前世想和你握手,你搭理嗎?
你他嗎甚至扣老子的工資,扣老子的加班費,讓老子直接加班死在工位上的時候,你搭理過嗎?
“鄭老板,我可是很早就認識你了。”閻放淡淡一笑,挽著秦璐從兩人的面前走過。
“臭小子…”鄭玄雙手握拳,身體忍不住顫抖。
“鄭總,鄭總,人生難得從頭再來。我們還有機會。”郝貴在一旁拉著鄭玄,低聲下氣地說道。
“有個屁!”鄭玄撕心裂肺地吼著,他紅著眼,一把抓住了郝貴的衣領。“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,知道嗎,什么都沒有了!”
他現在已經是負債累累,車子、房子,差點連老婆都抵押給別人了。
從頭再來?呵,下輩子吧!
“要不,我去催催?”秦璐看閻放已經拿出了煙,問道。
“不用,我要好好欣賞他們的痛苦。”閻放笑吟吟地夾著手里的煙,看著眼前喪失理智的鄭玄和一副狗腿子樣的郝貴。
這就破防了?
害得老子付不起房租的時候,你們不是笑得挺開心的嘛。
笑!有本事繼續給老子笑!
一支煙抽完,鄭玄和郝貴也稍稍正常了點,他們對著微微揚起下巴、用勝利者姿態俯視他們的閻放點了點頭,示意一切都準備好了。
“請把。”閻放一擺手,讓兩人先進了大廳。
…
這種小體量的公司手續不會太復雜,名下出了債務和民事糾紛外更沒有什么專利、資產和投資,正午時分,四人再從大廳內出來的時候,這家公司實質上已經是在閻放的名下了。
李文儒依舊面含微笑地站在那輛瑪莎拉蒂的旁邊,看見閻放和秦璐的表情的,他就知道一切都很順利,甚至比想象得還要順利。
“兩位怎么來的啊。”閻放四下環顧,對著鄭玄和郝貴挑了挑眉。
“這和你沒關系。”鄭玄抹了一把自己的頭發,強打精神對閻放說道。半個月前,他的車剛剛被債主開走,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兒呢。
“鄭總啊,你的公司也沒了,我的律師費也該結一下了。”郝貴整了整身上的破西裝,瞬間換了一副嘴臉。
“你有個屁用。”鄭玄不屑地撇了一眼郝貴,這就是一個沒有節操的窮訟棍,瞅著架勢,還真把自己當成上流社會的人物了。
“鄭玄!你他媽一個窮光蛋也配跟老子這么說話!”郝貴拎起公文包就朝鄭玄的腦門甩了過去。
“我特么今天就要打死你不成…”
“你個狗屁訟棍…”
閻放一挑眉毛,事情出現這樣的變化他是沒想到的,他開心地撇了撇嘴,拉著秦璐上了瑪莎拉蒂。
“兩位,需要我幫你們打個車嗎?”
閻放探出頭去,滿臉笑意地問著兩個打得正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