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著，跟隨著店員，逐漸來到了幕后一側的工作室。
工作室內，數臺電腦電腦林立，數字調控設備等一應俱全，應該是屬于數字類產品創作的一個服務站點。
咚——
駐足頓步，三人停在了一臺數字電腦前。
電腦之上，是星夜黑幕下的拍攝畫面，正將方才發生一切回放著，一禮服男正“恬不知恥”地擁抱、親吻著“天鵝之吻”的女孩。
“這場婚禮，我會許給你的，一定會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我等你……”
……
超清錄制不說，竟然還是無損音質的原音。
一板一眼，皆是說不出感情流露……
唰——
唰——
相互一瞄，高陽與女孩齊齊側目、頷首，臉上泛著些許微紅。
該死，現在聽起來，簡直一身的雞皮疙瘩……肉麻致死。
早知這破地方還有錄制設備，咱能大放厥詞、如此海口。
未經本人允許，竟然……
不爽，超級不爽……
“二位，對不起。”深鞠躬，孫麗挺身繼而解釋道，“本想事先與二位說明一番，但考慮到心理負擔、刻意搬弄等其客觀因素，并未事先告知。”
“所幸，AV效果完美，是一段如詩如畫的美景。”
“作為‘天鵝之吻’親歷者，實屬無奈錄制。”
“如若不喜，大可刪之。二位，如何作想？”
……
唔——
眉目一挑，倆人雙雙側目、對視，眨著眸子、交替著思緒。
此番場景，能有所記錄，也不失為一件美事。
既有之，何刪之。
順其自然吧……
嗯——
心念一定，高陽相視點頭，正色道，“不必刪除。不過，這段AV可否給我們打包帶走？”
這樣，也算是給自己也留了個念想。
“這么說，二位是準備答應了嗎？”目露雀躍，孫麗身形有著些許激動流露。
“等等。”
眉目一凝，高陽愣了愣，疑惑道，“答應……什么？”
“是這樣的，”激情開口，孫麗解釋道，“經過我們董事會策議，決定將二位的視頻作為宣傳視頻，您看……？”
呃——！？
眉頭緊皺，高陽泛著愣，不禁看向了一側的女孩。
“董事會策議”？所以，這段視頻在一定程度上，曝光了么。
“宣傳視頻”？不就等于向全世界宣告說：我愛你，翁詩瀅。
那可真是，“老母豬坐凌霄寶殿——牛逼上天了”……
呵——呵呵——
嘴角一抽，高陽不自覺地咧著嘴，愁眉泛著苦。
宣傳收入，暫且不提，主要是生活可能被打亂。
名不見經傳的小點還好，這可是舉世聞名的百年老店。
嚴格來講，一夜之間就可能成為明星……
何德、何能……
呼——
緩了口氣，高陽潤了下口角，緩和道，“詩瀅，你……怎么看？”
這不是一個人的事，至少，也該聽聽女孩的想法，不是么。
“唔……”輕挑秀眉，翁詩瀅眨著眸子、忽地唇齒輕啟道，“我……還是……高陽哥哥決定吧……”
女孩如此，怕是作何決定，都應允跟隨了。
呃——
眉頭緊皺，高陽磨搓五指，不禁一抹鼻子、凝神沉聲道，“我可以答應，讓其作為宣傳視頻，只是……我們的身份，不可以公開。”
天下相似之人千千萬，只要身份不公開，便可免去不少麻煩。
同時，將獲得一分額外收入……
至于女孩，也樂于同意吧……
“好的。”微笑點頭，孫麗忽地拿出了一式兩份的合同，“那二位，今日我們便將合同齊簽訂一下吧？”
顯然，合同早已備好，只等點頭應允。
嗯——
相對而視，倆人上前，觀摩起了合同，大致可以概括以下幾點——
1.乙方同意甲方10年效用，包括但不僅限于圖文、影視等改編。
2.在合同有效期內，甲方每年當向乙方支付利潤20%的收入。
3.在合同有效期內，甲方有權要求乙方拍攝相關影視、圖文等作品。（乙方可以拒絕，但需要提出合法正當理由）。
4.乙方不得損害甲方名譽、利益，不得以任何形式私自獨將圖文、影視相關簽給任何形式第三方。
5.合同一經簽訂，乙方不得以任何形式更改，同時，可以獲得甲方店內的產品使用權，但需要遵守相關使用條款。
……
唔——
眉頭高挑，高陽目光飛漂，已然無心再看。
合同這個東西……怎么說呢，不能亂簽，不能亂看。
一字一句，都有可能是個大坑。
難搞哦……
呼——
莫名呼氣，高陽挑了挑眉，不禁看向了女孩，“詩瀅，你看……我們回考慮一下，要不要簽？”
白紙黑字，簡潔明了、清清楚楚也就算了。
條條款款，句句斟酌，仔細一看、最是折磨人。
也就只有這幾紙文書，才能框得住人吧……
“嗯……”乖巧點頭，翁詩瀅明眸輕眨，此刻都是異常安分、冷靜。
嗯——
眉目一凝，高陽目光一掃，落到了店員一側，“孫姐，你看……？”
“嗯。”肯定點頭，孫麗倒是很理解，“合同之上，絕無小事。你們就拿回去看看，好好考慮一下吧。”
或許，對于誘惑的遲疑，人也是比較中肯的吧。
“好。”
欣然點頭，高陽拿過合同，拉著女孩便往更衣室走，“待會我們還有事，那，我們就先去換衣服了。”
說罷，頭也不回地，與女孩各自走進了更衣室。
天上掉餡餅，哪有這種好事，資本驅動下的產物，可從來不是做慈善的。
萬一隨手簽了，把自己賣了、那不還得幫人數錢。
此事體大，需從長計議……
此地，不宜久留……
噼里啪啦醬——
一頓操作，高陽換好衣服、從更衣室走出，走好東西、便于女孩往外走。
“高陽先生，請留步。”身后，是孫麗的聲音，緊接著來到了身旁，輕笑道，“這是二位的視頻數據，￥520。”
說著，女人將一個U盤塞到了手中，是倆天鵝對嘴的模樣，忽地笑著補充道，
“記得前臺結賬，謝謝惠顧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奸商——
暗罵一聲，高陽側目、瞄了眼女孩，咬一牙、走向了收銀臺。
什么“孫姐”、“宣傳”、“合同”……該賺的錢，一分不少。
短短一個視頻，竟是收費數百元。
若非女孩，我能要這破數據……
不過。
這“天鵝之吻”的體驗，身臨其境、倒是極俱佳。
光是這一套景效、配置、環境……皆是上上之選。
這一套體驗，數百元能夠嘗試一番，倒也還算值。
可是，還是太虧了……
虧到家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