寬敞的辦公室內。
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男子慢條斯理的把自己的眼鏡取下來。
他戴眼鏡的時候,氣質很儒雅斯文,看起來有些書生氣,可一放下眼鏡,瞳孔漆黑深沉,使人不敢對視。
仿佛一下子就被他看穿了似的。
“易總,這些的確都是我的錯,但是看在我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