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，老大！沒想到你也有上班踩點的一天，活久見啊！”

今天差點沒起得來，油門都要踩爛了，才踩點到的唐澤宇本來以為又要挨訓。

卻沒想到，在更衣室看見了同樣踩點到的文堯堯。

不用挨訓的心理得到了安慰，立刻嘴角都笑開了。

“我們勤勤懇懇，上班從來都是早到的老大，昨晚干什么去了？”

一想到今天早上那兩個為爭送他上班的所有權的家伙，文堯堯的眉頭跳了跳。

看著旁邊八卦的唐澤宇，文堯堯視線有意無意的掃了掃他下面。

“你今天早上能起得來，倒是讓我很吃驚啊。”

“！！！”

啊啊啊！

該死的程白。

死禽獸！

“不是，老大……你聽我跟你狡辯……”

唐澤宇扣著還沒有扣完的扣子，就著急的追了上去。

“爺爺，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啊？頭還痛不痛？”

文堯堯背手看了看心電監護儀，笑瞇瞇的湊近病床上頭發花白的老爺爺。

老爺爺恢復的好像不錯，看見文堯堯來后笑嘴都合不攏了。

“好多了好多了！小文醫生今天又上班啊？桌子上有香蕉，你自己拿，別跟我老頭子客氣。”

“那爺爺你好好休息，明天你女兒女婿就來接你回家了。我先去忙了。”

唐澤宇嬉皮笑臉的朝老爺揮了揮手，趕緊追上了文堯堯的步伐。

“老大，你聽我跟你說……”

“文醫生，那個小女孩的CT結果出來了，在您辦公室等著您。”

……

“醫生，到底怎樣了？您能不能說的明白點？”

一位中年精致婦女，拿著一個紅色的錢包焦急的看著文堯堯。

文堯堯神情復雜的看著電腦上的CT結果。抽出一張白色的紙張，在上面涂涂畫畫。

很快一張簡單易懂的圖案就成型，用筆尖指著瘤子的位置。

“CT顯示這個動脈瘤很小，且位子非常不樂觀，所以我不建議進行手術。”

“不能做手術？醫生你開玩笑的吧？”

“做手術的風險比不做要大。您女兒運氣好，瘤子的破裂性不高。”

那位中年婦女聽著不樂意了，語調都高了幾分。

“運氣好？那你的意思就是說讓在個瘤子在她腦子里面隨便長？”

“醫生，她才十四歲！她過兩個月還要參加市級鋼琴比賽的總決賽的！”

文堯堯沒有去注意大人的情緒，而是將視線定格在坐在哪里沉默的小女孩身上。

“這個瘤子生長的速度非常緩慢，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破裂。”

“一輩子？你這醫生行不行啊？看你年紀輕輕的，你怎么就確定不會破裂？”

“你如果不相信我，大可以出去重新掛個號。”

想著面前的人是專家欄里面的排頭，中年婦女只好住嘴。

文堯堯看了看對這件事毫不在意的小女孩，放柔聲音問道。

“琴琴是吧？你還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？”

“醫生在問你話，你是傻了還是啞了？給個反應啊！”

琴琴這才看向文堯堯，堅定的說出來憋了已久的話。

“??????????.?????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