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堯堯趕緊上前將蘇容止拉了起來,看了看他所受的傷。
“走,我們回去,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。”
“那我呢!”
封馳不滿了,抹了抹嘴角的血跡,爬起來委屈怒吼。
“那我呢,文堯堯!”
“走吧。”
文堯堯連一眼也懶得看封馳,拉著蘇容止就走。
“文堯堯!你現在就一眼也不愿意看我了?”
“他看你干嘛?你有我好看嗎?我和堯堯早就在一起了。”
“你們離婚有一段時間了,不要再糾纏不休了。他現在有我,日子過的好著呢,你哪涼快哪呆著去。”
“蘇容止!你真以為我不敢下死手揍你?”
封馳的脾氣一點就炸,去TM的兄弟,墻角都被挖空了,不收拾他一頓怎么行?
蘇容止也不慫,封馳沖過來要揍他,他立刻放開了文堯堯又與封馳打做一團。
文堯堯有一瞬間覺得,這兩個跟幾歲頑童一樣,為了爭個玩具打的頭破血流。幼稚又無聊。
看準時機,文堯堯眼疾手快的提著蘇容止的后領。
“容止哥,別打了,回去。”
蘇容止抹了抹下巴的血跡,一把摟過文堯堯的腰就走。
“下次他再糾纏你,狠狠揍回去,有我擔著。”
封馳怒不可遏的捶了捶旁邊的樹干,看著兩人的背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蘇容止走到轉彎處,趁著還在封馳的視線范圍內,他突然偏過頭含住文堯堯的唇。
文堯堯怔愣了片刻,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臉燒的通紅,下意識就想躲開,卻被蘇容止摁著手。
將這一幕看了個徹底的封馳,眼睛都紅了,撕心裂肺了喊著文堯堯的名字。
如果不是程白死死拉住他,估計封馳已經沖上去和蘇容止拼命了。
出門在外帶著藥箱是文堯堯一直以來的習慣。
文堯堯將用物準備齊全后,坐在蘇容止對面,仔細觀察他的傷。
鼻梁和嘴角都掛了彩,還有干涸的血跡沾染在上面。左邊臉頰明顯的腫了起來。
文堯堯話不多說,拿著消毒棉球示意蘇容止抬頭。
蘇容止微微仰起了頭,由著文堯堯在他臉上擦拭。
兩人挨的極近,文堯堯身上淡淡的橙香味傳進了蘇容止的鼻子。
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,蘇容止不自禁的伸出胳膊。
剛要環上文堯堯的腰,文堯堯卻直起身子找創可貼去了。
蘇容止的手尷尬的在半空中轉了個圈,搭在自己的后頸摸了摸。
“堯……”
文堯堯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,將手中的創可貼懟到了他的鼻梁上。
“嗷~堯堯好痛,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嘛。”
文堯堯眉眼一瞪,制止了東倒西歪準備歪到自己身上的蘇容止。
“為什么打架?”
“也不是打架啦,是那家伙莫名其妙就沖上來湊我,我就出手自衛了一下。”
自從小時候被綁架那件事發生后,蘇容止就跟瘋了一樣,拼命的學習散打武術。
現在他一個人都能和四五個練家子的人相匹敵。
能把蘇容止打傷成這樣的,估計也只有封馳了。
“不過我也沒什么事,倒是封馳比我傷的還厲害。”
看著仍舊拉著臉,沒有開口說話的文堯堯,蘇容止嘴角彎了下來。
“怎么,我打傷了他,堯堯心疼了?”
文堯堯點了點他的腦門,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咬牙。
“我心疼他?你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?”
蘇容止也會見縫插針,立刻抓住文堯堯手,不存在的狐貍耳朵都豎了起來。
“那堯堯就是心疼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