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天,她都在水深火熱的題海中,不是自己埋頭苦干,就是幫帝時黎埋頭苦干。
就連帝時堔進來,她都在教帝時黎寫題。
帝時堔走過去,看著那一張張草稿紙陷入了沉思。
每張紙上都有兩種不同的字,狗爬字他認識,是他弟的;另一種是是比他弟更狂放的字體,讓人扎眼的很。
“從今以后,你們兩每天練一個小時的書法。”
帝泠奪過他手中的草稿紙,吵吵道,“哪丑了,這叫不拘一格。”
她老師和師兄說,她的字體是最有特點。
“呵!不拘一格?”帝時堔嘲道。
說完向自己的兩個弟弟吩咐,“下樓吃飯。”
帝泠和帝時黎出了書房,均深深吸了口氣。
“叔叔阿姨。”帝泠向帝辛夫婦微微頷首。
帝辛指著一邊的椅子說:“坐。”
帝家吃飯沒有說話的習慣,帝泠只顧埋頭干飯。
吃完飯后,帝時堔說:“我出去一段時間,會在爺爺生日的時候趕回來。”
聽到這個消息,帝泠倒還好,帝時黎簡直高興的快蹦起來。
帝辛夫婦簡單交代了兒子兩句,主要是讓他注意安全。
帝泠忽然瞇眼睛,帝時堔走了,那她合同和誰談,和那群老東西嗎?
那群老東西看起來人模人樣的,實則一個個心機深沉。
她剛放出和A國合作的消息,那群老東西害怕她反水,就把她的行動賣給R國,讓她和R國徹底決裂。
低頭看著自己還掉在脖子上的手,她怎么看怎么不爽。
她帝泠的便宜有那么好占?
帝時堔走了,天高皇帝遠,帝時黎測底放飛自我,天天不是酒吧就是夜店,好不快活。
這天帝三少爺又拉著帝泠邁進了夜色的大門。
帝時黎可算是帝都一眾紈绔子弟的一股清流,來夜店,帝三少爺什么也不干,就是磕磕瓜子,喝喝小酒。
忽然帝泠接了一個電話,笑臉還是笑臉,這是笑容不達眼底。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帝泠和一旁邊和兄弟聊天邊磕瓜子的帝時黎說。
帝時黎總感覺現在的帝泠有些不對勁,便問道,“去干什么?”
“出去見個人。”
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“泠子這沒事吧!”一旁的行動問。
帝時黎搖搖頭,“不知道。”
說實在的,他有點兒擔心,但想想他兄弟的身手,一個能將帝家四個暗衛干到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人,再不濟,逃跑的能力總是有的。
帝泠走到夜色門口,弒神現在一共有六個人,白隅他們出任務了,現在只剩一個銀衍在帝都。
帝泠敲了個電話,“銀衍,來趟夜色。”
帝泠打了個車,來了一趟郊外的宅子。
再出來時,她臉上帶上黑色面具,穿著黑色風衣,手中拿了一個文件夾。
“師傅,回夜色。”
帝泠坐在后座,黑色風衣的帽子遮住的大半張臉。
加上天色已晚,司機也看不清后面的人。
只是透過后視鏡,司機師傅覺得這個人很不好惹,于是,連車速都提快了不少。
到了夜色,帝泠看見夜色門口站了一個白色的身影,臉上同樣覆蓋了一塊銀色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