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拳場分為六層,第一場是自由拳場,什么人都可以上去。
從第二層開始,每二十位擂主在一層。
帝泠看著擂臺上的人,是顧笙和夏洛。
從實力來看,顧笙打過夏洛估計是沒什么幾率的。
畢竟夏洛是從小被當成繼承人培養的,受過正統訓練。
而顧笙是野路子出生,小的時候和街邊小混混打架,大了些便來這兒打拳,一招一式都是自己琢磨出來的。
但野路子畢竟野,出其不意。
若是論玩陰的,夏洛他們四個加起來也沒有顧笙厲害。
結果毫不意外,夏洛贏了。
兩人下了擂臺,夏洛拿手碰了碰顧笙的肩膀,“可以啊!”
顧笙笑了笑,忽然瞅到了一個人影,“哥。”
帝泠走過去,摸了摸顧笙的腦袋,“有進步。”
聽到哥哥的夸獎,顧笙的尾巴都快敲到天上了。
“那可不?”
幾人聊了一會兒,有個人過來在帝泠耳邊說了一句話。
人走后,邊辰溪問:“有事嗎?”
帝泠嘴角上揚,“有人來送錢。”
幾人一聽,也了解到了。
“我們能看嗎?”莫氿道。
帝泠大冬天,坐著電梯來到地下五層。
擂臺上站了個人,看那身影,明顯有點兒熟悉。
走近點,“白哥?”
帝泠看到人,也是有點兒驚訝。
閃身翻上擂臺,帝泠從桌子拿起一塊面具遞給白鴿,示意他戴上。
嘴角裂開,露出整整齊齊的大白牙,“教官好,多多指教。”
禮貌必須到位,畢竟是來給她送業績的。
白鴿上去就是一個拳頭,帝泠側身抓住他的胳膊,一扭。
隨之,白鴿一個側翻拉開距離。
沒一會兒,帝泠把白鴿按在地上,“服不?”
被摁在地上摩擦的某人喊道:“服了服了。”
帝泠一把把人拉起來,走到桌子旁邊,把筆遞給白鴿,“教官,走個流程?”
白鴿拿起比在協議書上簽上自己的本名。
第438位,一個很吉利的數字。
簽完字的白鴿看著帝泠,眼中閃爍著不明亮光。
沒錯,他想挖人。
“你在這兒一個人工資多少?”
帝泠靠在一邊慢慢道:“一個月保底十萬,若有人找事,一場一萬。”
白鴿被這價錢給驚訝到了,感情他這么值錢,都是以萬作為單位吶。
“老板不會破產嗎?”
帝泠笑出聲來,“嗤,知道為什么讓你戴面具嗎?視頻會同步到外網,你知道我們在這兒打一場,外網的賠率有多大嗎?”
“資本家的錢哪有那么好拿,若是有一場打輸了,那就至少賠十倍。”
“從第五十層開始,每有一個人打一次,至少一千萬。”
幾個人都有點兒驚訝,他們渝堇的這個行業很盈利,可沒想到能掙這么多。
夏洛問:“為什么你不用戴面具?”
“每層擂主,無論是否繼續為渝堇效力,一生都會受到渝堇的保護。”顧笙解釋道。
白鴿聽完,沒忍住咽了口唾沫,這待遇也忒好了吧。
這人,還能挖到手嗎?
隨后趕緊搖了搖頭,曉之以理不行,那就動之以情。
“你和我們首長是兄弟嗎?”
這問題一問,不光是白鴿好奇,夏洛四個人也豎起了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