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泠被這句話弄得莫名其妙,怎么回事?
她身份什么時候暴露的?
還有這句“對不起”是什么意思?
她還有被人對不起的時候,真是奇了個怪了。
看著在沙發睡得和一個死人一樣,帝泠覺得還是等他醒來在問。
榭城看著睡在沙發上的酒鬼,本來看完比賽后,想去底下舞池蹦噠兩圈,看來現在只能直接回家了。
榭城一把把人抱起來下樓送到車上。
開了兩輛車,榭城帶著這個酒鬼,其他人一輛。
榭城在前面開車,隱約聽到后面的酒鬼說話。
榭城把車停到路邊,鉆到后座,俯身想聽聽酒鬼在說什么?
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錯了,阿泠。”
聲音很低,斷斷續續的。
這玩意平時大大咧咧,還有在意的人呢,真是曰了狗了。
沖到泊車小弟的榭城盡心盡力將人送回去,又給人還好被子。
下了樓,看見其他三個人也回來了。
“隊長,今天晚上醉瓷有點兒奇怪。”
帝泠坐上沙發上,她也好奇,但她也不知道。
“那玩意平時也挺能和的,今天怎么就喝了兩杯就倒了,我懷疑他裝醉。”
一番商量無果,所有人都去睡覺了。
天剛亮,就有人來敲門。
帝泠靠在椅子上,放下手中的筆,“進。”
絲毫沒有意外,來人正是醉瓷。
一頭短發亂糟糟的像鳥窩,衣服也是亂七八糟,顯然是剛睡醒。
醉瓷關上門,走到帝泠身邊這,“阿泠。”
聲音略帶喑啞,還有點兒委屈,讓人聽到就忍不住心疼。
“君衍告訴你的。”
聽到這句話,醉瓷點點頭,心里默默地給君衍上了根香。
對不起,兄弟!
酒后誤事啊!
醉瓷從兜子拿出一瓶藥水,涂在臉上,一塊人皮面具就扯了下來,一張略帶稚嫩的臉露了出來。
“阿泠,我是姜九。”
看著一張完全陌生的臉,帝泠有點兒懵逼,這是怎么回事?
“我不認識你,你找錯人了。”
話音剛落,姜九呆呆地看著帝泠,“不可能,君衍和我保證過,你就是帝泠啊!”
“我是帝泠,但我是真的不認識你。”帝泠道。
忽然,門被人推開了。
門口偷聽的人成功地擠了進來,三個人看見掉在地上的人皮面具,再看看那張他們從來沒見過的臉,一下明白了。
睦景撓了撓頭,“那個,隊長,忽然想起菜園子里的白菜好久沒澆過水了,我先去澆水了。”
榭城看著平時干啥啥不行的睦景,今天倒跑得挺快。
“隊長,我兩去幫忙。”接著連忙拉著銘瑄遁走了。
人都走了,帝泠姜九:“現在你怎么也算A國軍方的人,姜家沒有君家事兒多,就算知道了你的身份,也不能將你怎么辦。”
君家是軍政世家,現在小的一輩里只有君衍一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,家里還有個繼母忙著讓她自己的兒子上位,所以才搞出那么多事來。
而姜家,子嗣多,個個都是根正苗紅,父慈子孝,兄友弟恭,想搞也搞不出那么事來。
許久,姜九說話了,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他現在只想和他說一句對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