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跑,他平時能和帝泠或帝時琛一個人能打成平手,但兩個人一起估計有那么一點點的懸,雖然旁邊有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麻袋,但是他逃跑的幾率幾乎為零。
就在斯翊決定束手就擒的時候,忽然看見帝泠那一副既狗腿,還可憐的模樣。
平手能打成平手,那在她放不開手腳了。
于是,就是干!
手腕一動,手銬從手腕脫落,從后腰抽出一把短匕。
帝時琛也沒指望一個手銬能控住斯翊,和他乖乖地回帝家,于是提前就防備著。
但帝泠不一樣,她想什么都沒想到斯翊這個狗玩意膽子那么肥,她和帝時琛都在場還敢動手,但他在倚仗什么她也清楚。
短匕迎面而來,帝泠并沒有躲開,反而扣住斯翊抓匕首的手。
可明顯他賭錯了,別人會害怕暴露自己的武功路數(shù),但她不會。
斯翊瞬間掙脫開被扣住的手,幾招下來,斯翊有點兒崩潰,為什么她敢出手。
帝時堔在一邊盯著兩人的動作,緊皺的眉頭舒展開。
帝泠打了幾下便沒了興致,斯翊向來喜歡用雙幣,現(xiàn)在只用了一把,沒用全力,顯然只是想試探。
“斯翊,抓你的人在那邊,你和我打是什么意思?”
帝泠低聲道。
斯翊停了下來,把短匕交給帝泠。
“我跟他們?nèi)サ奂遥业亩特翱梢嫖冶4婧谩!?/p>
短匕被人強行放在手中,帝時堔還在一邊盯著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帝時堔看了一眼,重新給斯翊拷上手銬,“收下吧!”
斯翊看了一眼又重新被拷上的手,不屑的眼神絲毫不加以掩飾,“嘖,知道沒用還用,看了流程比結(jié)果重要。”
帝泠走過去,瞥了人一眼,“你手上那個和之前不一樣,這個是帝家刑閣的,你這個是第七號。”
斯翊不信邪,非要自己試一試,銀針搞了大半天沒搞下去,笑臉?biāo)查g塌了下去。
看見帝時堔馬上就要走了,斯翊連忙大吼:“為什么我是第七號,不是第一號!”
他堂堂一介殺手,任務(wù)完成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,道上誰見了他不會繞道而行,怎么就不配用一號了?
帝時堔理都沒理人直接離開,帝泠在一邊給人科普。
“帝家前三個手銬是留給帝姓人犯錯用的,其他幾副手銬我不太清楚,但第五號手銬正在使用者是你師父。”
斯翊的臉色難看起來,“那個老東西還沒被帝家弄死?”
不一會兒又恢復(fù)到往常,嬉皮笑臉地對帝泠問:“你說一號手銬是你,還是小花的?”
“注意措辭,師兄作為Y國最高級研究員,他不會出現(xiàn)你現(xiàn)在憑空臆想的世界里,你有時間還是多想想你怎么能在帝家刑閣里活著出來。”
看著帝泠馬上變冷的臉,以及那漸行漸遠的背影。
他前幾日在Y國見過帝時化,原本以為他在把公司往明處轉(zhuǎn),沒想到他不僅沒有,還不斷地擴大生意,大量購買軍火,醫(yī)療物資和死士。
以前原池在,爛攤子就算再爛也有原池頂著。
現(xiàn)在原池去警局當(dāng)心理側(cè)寫師了,帝泠進了部隊,整個集團就剩他一個人了,出了事兒也只有他一個人擔(dān)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