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越瞅了瞅兩位小祖宗,一個比一個玩得歡脫,感情這把火只燒到他一個人身上了?
司越嘴角微微上揚,抬起腳,順著樓梯,慢慢走出去。
既然沒燒到他們身上,那他就加陣風,看看最后火在誰身上。
“有事嗎?”司越站在南風身邊,卻又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。
南風慢慢靠近司越,眼睛中滿是柔情,“還有氣沒撒出來呢?”
見司越沒說話,南風緩緩看向樓下的斯翊,“這些年沒找到你,所以我照著你的模樣找來的的小孩,很像你吧?”
“這些年來,我把對你的愧疚全部給這個孩子。”
前半段是惡心,到了后半段司越腦仁突突的。
愧疚?
所以讓斯翊叫爸爸嗎?
還有前幾天斯翊那一身傷。
司越前所未有的慶幸,這些年自己藏的好,沒有被這個瘋批找到。
不然的話,前幾天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了。
“我謝謝你啊!”司越沒好氣地說道。
只見那份摸了摸把手,“那到不至于,畢竟那小子這些年來享受的都是你應得的。”
“那這種好處還是繼續讓他享受吧!”
多的不說,就南風這語言藝術真是并錯的,這幾句話說得他差點兒就信了。
南風眉頭微微皺起,像是有點兒不明白。
“那小子自從跟了你之后,那身上的傷就沒好利落過,之前的不說,就前幾天斯翊身上的傷是你放北美灰狼咬的吧,這也是給我準備的?”
“兩只北美灰狼而已,會傷到你嗎?”南風反問。
司越:“……”
這就很南風。
“那帝泠又是怎么回事?找個和自己小徒弟長得差不多的當替身?玩得挺嗨啊,大哥!”司越不緊不慢嘲道。
看著南風彎彎的嘴角終于下去了,司越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么爽過。
“當年的零號燒了你整個基地,沒打算把你新收的徒弟再抓回去,再折磨個七天七夜?還是更直接點,把她扔進罪域,看她能熬幾天呢?”
說著說著,司越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巴,然后繼續欠欠地說:“我忘了,當初師父他老人家把你人進去,你只呆了五天,帝泠應該比你堅強點,估計十天也是到頭了……”
“七號!”
南風沖著司越喊到,那眼神簡直要把司越活生生的給吞了。
“喲,這是戳到痛處了?好疼呀!你說說你現在只不過是把當初那東西對你做的事在復制粘貼過去,有意思嗎?”
南風閉住了眼睛,手指握著把手,“小七,傷不在自己身上,你永遠不知道有多疼。”
司越看著那狗玩意低著頭,隱隱約約有幾分可憐,就像一只受傷的大狗狗。
于是,司越一把抱住南風,輕輕地說:“我知道大哥受過很多苦,但是帝泠他們也是無罪的,而且,那東西也不是死了嗎?”
忽然,南風一把推開了司越,嘴角重新掛起了之前的笑容,“七號,你錯了,規則從來不是我們制定的,而我也僅僅只是一個執行者。”
司越挖了挖耳朵,得了,又是這句話,剛剛那一番話大抵又是喂了狗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