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也玩過了,帝泠一臉正色,“大哥,幫個忙唄。”
原本還在鬧的顧遲立馬變得一臉正色,“我最近不想和軍方或警方這一類的人扯上關系。”
最近有人算出來他有牢獄之災,所以他不能犯賤。
但看著他那不知名弟弟的臉色,看了有必要犯那么一小下下。
算了算了,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
“什么忙?”
看人松口了,“把我們兩個塞進黑狐幫?!?/p>
“當臥底?”
顧遲手指輕輕摸著下巴,眼睛卻盯著眼前的兩人,“行吧,收拾收拾先回我家,然后我再想辦法?!?/p>
兩人三下兩下把算命小攤子給掀了,坐上了顧遲的黑色大眾。
“好久沒見過這么樸實無華的車了!”薄大少爺看著車,不由的感嘆道。
想他一個差點繼承一個殺手組織的男人,現在竟然開大眾。
罪過罪過??!
顧遲瞅了一眼薄大少,冷呵一聲。
他并不是很想和姓薄的人說話。
很快到了目的地,入眼的就是一張被玫瑰花遮了半張臉的美人。
“這門挺不錯啊!”薄蘊感嘆道。
顧遲并沒有回答薄蘊,而是將自家女兒放在地上,摸了摸女鵝的發絲,笑道:“去找你阿彪叔叔玩。”
顧遲望著小姑娘的背影,直到看不見了,才收起嘴角的笑容。
“走吧!”
顧遲看著兩人說道,隨后就是一腳踹開了那扇有美人圖的門。
一進門,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屋子的畫。
各式各樣的畫,有的是油畫,有點是水彩,還有的是素描。
畫中的東西也是各不相同,有人,有風景,還有些建筑等等。
“會畫畫嗎?”顧遲問。
可忽然他又搖搖頭,“問你這個干嘛!”
兩人一路跟進了書房,書房和別處一樣,都是畫。
只不過書房里畫的都是人。
薄蘊看著書房里的畫,心中有一絲的了然。
顧遲看著帝泠,眼底深不可測,“幫你們可以,但是我有條件?!?/p>
緊接著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人物圖,然后推在帝泠面前,“把他畫出來就可以。”
薄蘊看了一眼圖,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氣。
憑帝泠的腦子,十幅畫都應該不再話下。
帝泠草草地瞅了一眼圖,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,“抱歉,我不會畫畫?!?/p>
隨后站起身,把薄蘊拉了起來,“我可以找人潛入黑狐幫,你也不用費心?!?/p>
顧遲只是A國給的一條路,她為了讓他們不起疑心才選擇的,但這并不代表她會吊死在這棵樹上。
就在帝泠手搭在開門把手上,顧遲忽然喊了一聲,“這幅畫有那么難嗎?”
“你知道我為什么叫顧遲嗎?”他放緩了語氣,輕輕地問道。
“你叫什么和我沒關系,你的畫也跟我沒關系,如果你非要找個答案,我可以告訴你,那幅畫是我故意的?!?/p>
說完帝泠就拉著人走了出去。
帝泠的心情現在很不好,被她握住手腕的薄蘊深有體會,饒是他皮糙肉厚,現在手腕估計也發青了。
徹底離開顧遲的房子后,兩人來到一個咖啡廳。
咖啡廳的人不多,兩人又選在一個角落里。
帝泠嘬了一口手上的牛奶,“最近黑狐在招黑客,我先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