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園很大,比之前的小村莊還大一些,只是里面種植的并不是罌粟,而是一些珍惜花草,也沒有之前的小村莊里此起彼伏的槍鳴聲。
這里的一切都在有序的進行,寧靜且安詳。
女人把地了送到一個小房間門口,“行了,姐姐就送你到這里,以后見面千萬別說我認識你哦!”
女人就這樣踩著自己的恨天高,勾著自己烈焰紅唇走了,不帶走一片云彩。
帝泠推開房間,里面很奢華且充滿童趣。
沙發上的人招了招手,然后笑著問:“滿意嗎?”
帝泠順著男人的眼神看去,滑板,遙控飛機,甚至還有幾把車鑰匙,皆是他這個年紀男孩子們最喜歡的東西。
男人指了指一個房間的門,“里面還有一架鋼琴。”
“砸了吧!多少錢?算我的。”
男人有點懵,隨后笑道:“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,砸了之后,我讓人改成畫室,你們這個年紀,應該總有點兒興趣。”
帝泠看了看男人,確定他不是故意的之后,“鋼琴還是留著吧。”
安靜了幾分鐘后,男人死死地盯著少年,有點兒不可置信,“你沒看出來我是誰?”
帝泠抬頭看了一眼人,又低下頭給滑板貼砂紙。
“老六,我以為你不怎么想我說出來。”
男人點了點頭,眼中的滿意簡直要溢出來,“我叫沈睦,你可以繼續叫我老六,若是不嫌棄,也可以和他們一樣喊我一聲六哥。”
看見少年點點頭,沈睦又問:“帶你來的那個女人看出來是什么人嘛?”
“高調的出場,以強烈的視覺感打破人的感官,你或許可以問問她,有沒有套出我什么話來?”
幾分鐘,帝泠手中的滑板已然成形,只差把它的周邊拿砂紙在打磨打磨,讓砂紙看起來更加服帖。
許久,沈睦說:“她是自己想去的。”
帝泠站了起來,一只手拿著滑板的一端,手指有規律的敲打著滑板的一邊,笑著看著沈睦,“我知道,她應該也是你口中那些有小脾氣的天才?”
極度的自信和放縱,應該是被沈睦慣的,但是……
“六哥,現在我想讓我的滑板感受一下新環境的地面,可以嗎?”
沈睦笑了笑,“當然可以,你也是這里的一份子。”
路上,沈睦講述著這里,可話題且忽然再次轉到女人身上,“慕禮是我還沒上位前挖過來的,那時候她差不多和你一般大,卻是唯一一個能和原池論高低的女生,她喜歡美色,所以她身邊的男人從來不會少。”
“她看上我了。”帝泠冷冷的說:“她喜歡的不僅是美色,還有那種能激發出內心深處勝負欲的感知。”
因為那樣,才不會讓一個人腦子不斷地轉動,而不是一味的享受。
“那你呢?”沈睦問。
帝泠搖了搖頭,“我不喜歡她,我喜歡男的。”
說著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,“這里已經住了一個人,放不下其他人了。”
“他不知道嗎?”
帝泠從眼睛到眉梢都是笑意,“他也喜歡我,但是他怕嚇著我,一直不敢告訴我,而我也不想告訴他,因為……”
帝泠忽然抬頭看著天,將手中的滑板一放,整個人滑了出去。
可她活不久了,就算最后茍延殘喘地活下去,也差不多是個精神病了。
但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啊!
就在帝泠滑出去的時候,一個女人從樹后走了出來,來到了沈睦。
“她的這句話是真的,她對她喜歡的人應該是偏執中帶著克制,她很自卑,那種自卑應該是源自內心深處,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那種自卑是從哪里來的。
她喜歡的人是和他完全相反的一種人,一種是和我一樣的自信,或亦是絕對的正義,因為源是內心對未來的極度恐慌,讓她壓抑了這份喜歡。”
“但我還是相信,能壓制住的喜歡根本算不上是愛,同樣我也認為天才會喜歡上天才,我也能讓她擺脫自卑與恐懼,得到救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