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睦的動作也是快,第二天天剛剛亮,帝泠就被司越一個電話給敲醒來了。
“你知道嗎?南風那個老陰bi昨天陰溝里翻船了!”
剛接通話電話,對面就嘰嘰喳喳地吼道,語氣中上抑制不住的小興奮。
帝泠把手機往遠拿了點,以免某人誤傷到他的耳朵。
“然后呢?”帝泠問。
對面聽到這句話后,情緒明顯沒有剛才高漲,“南風是誰?有人能陰得過他?只是辛苦小斯翊了,大半夜從C國飛到魘城。”
知道南風沒有來魘城,帝泠也沒了興致,“結果呢?”
“唉!本來是要把那個小幫派給滅了的,結果不知道里面頭頭給那老陰bi許了啥好處,然后就沒了!”
帝泠想了一小會兒,為什么她感覺這好處就是她啊!
“哦,對了!最近那老陰bi心情不好,到處給人找茬兒,斯翊都差點兒被搞得連床都下不了,你也小心點兒!”
臨掛斷電話之前,司越還囑托道:“斯翊最近幾天應該會待在魘城,你飛一次,讓他想開點兒!”
電話被掛斷,帝泠瞧著黑掉的手機屏幕,有點兒發(fā)呆。
斯翊扛揍能力她是知道的,現在卻差點兒被搞得連床都下不來了,這人是頂發(fā)多大的瘋。
自己的小算盤打空了,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兒消失了,所以他決定帶著這份“沉痛”去騷擾慕禮。
“砰砰砰——”
三聲敲門聲過后,許久,慕大姑涼盯著一個雞窩頭,踩著一雙人字拖怒氣沖沖把門打開。
看到來人是帝泠,臉上的怒氣消了一半,可還是帶點兒不爽,所以連帶著說話都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味道。
“我們小原少今天怎么大早晨的來找我了?”
當初帝泠跟著原遲來魘城歷練的時候,就給她取了這樣的一個名字。
原本的意思是想讓她看看周圍的美景,放松放松。
沒想到的是,放松是放松了,美景也是看了,只不過這“景”確實有點兒別致。
整個人天天在魘城啥事不干,就是泡酒吧逛夜店,憑白混出了一個紈绔少爺的名頭。
然后也多了一個外號,“小原少”,畢竟那時候的帝泠是挺小的。
后來原景恨鐵不成鋼,打也打不了,罵也罵不了,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丟進了國際刑警里頭。
面對慕禮的狂躁,帝泠露出一抹善意的笑容,可說出來的話就有那么一點點不是人。
“我睡不著,所以就來找你了。”
慕禮剛舒坦那么一點點的好心情,頓時消失的一干二凈,但人咱也打不過,所以,慕禮選擇了無視。
帝泠可不管慕禮的無視,直接piapia地把剛才的事給吐槽了一遍。
本來決定完全無視某人的慕禮硬氣不過三秒鐘,就忍不住地問。
“知道嗎?你怎么知道的?”
她現在應該還沒徹底“失寵”,按說她也應該知道啊!
帝泠反應過來,臉上隨及一懵。
對哦!他為什么會知道?
最后的答案還是被帝泠含糊過去了。
果不其然,臨近中午的時候,沈睦給兩人敲了一個電話,說他給她們結束個人。
“誰啊?”慕禮看向帝泠直接問。
帝泠心中有那么一丟丟的了然,不出意外的話,應該是斯翊那個倒霉蛋子。
“是個大帥鍋!”
說完直接慢悠悠的走向樓下,她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斯翊的鬼樣子。
話說倒霉膽子們的氣場都是會相互吸引的,帝泠剛下樓,眼睛就直勾勾地瞅想沈睦的車子。
看到帝泠她們下樓了,沈川朝人招了招手。
帝泠雖然人已經在沈川的車上,但心卻早在斯翊身上了。
畢竟當時斯翊還沒抱上南風大腿的時候,就是一個作精,哪里危險就往哪里跑,跑的時候還生怕別人逮不住,非要再小小的作那么一下。
然后就成了光顧過上百個地牢和刑閣卻唯一幸存下來的男人,而且光顧每個地牢的時間間隔不超過一個星期。
從中可以看出,某人的耐力和扛揍是無限的。
下車的時候,帝泠一直盯著前面的人,依舊是板正的,走路舉止都是大家之分,頗有幾分南風的儒雅。
人除了臉白點兒,也沒什么大毛病了。
五人來到一家飯店,的當地最有名也是最貴的。
到了包廂,五人面面相覷,心思各異,都大眼瞪小眼瞅著對方。
最終還是沈睦站出來,打破了這尷尬的寂靜,“這位是斯翊,南先生的人。”
然后對著斯翊介紹道:“沈川,慕禮,薄泠,我的得力干將。”
見兩方還是沒人水花,沈睦也沒了辦法,那怎么辦?只能涼拌了!
然后拿出菜單,隨意勾了兩筆,“你們還有什么要加的?”
帝泠看了一眼,“我再要一份糖醋小排。”
莊園里的食堂,幾乎都是蔬菜,都快把他吃吐了。
“一份炒豬肝。”這是點菜的是斯翊。
此話剛說完,氣氛又陷入了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