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番話,倒是讓杜清婉聽了心中多少有些滿意和得意。
對,她有什么好擔心的?
杜清歌不過是個什么都不會的庶女,琴棋書畫學的亂七八糟的,《女德》《女則》更是不解其意,平素里又張揚慣了,除了一張臉長的好看,其他地方,樣樣都不出眾,確實也沒有可比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