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蘿第二天生物鐘準時間醒來,鐘晉平已經不在房間了。
如果不是空氣中依然殘留著的熟悉氣息,葉蘿差點以為昨天晚上見到他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。
她活動了一下胳膊和脖子,有點僵硬,就像是被人強行束縛了一個晚上一樣。
葉蘿抬手將凌亂的頭發撥到腦后順手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