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壓低身子,湊近彪頭大漢,“怎么樣,現在可以了嗎?”
彪形大漢剛想說什么,一個冰冷的鐵制品就讓他渾身發寒,從他兩這個角度,身后的江眠是看不見的,彪形大漢冷汗都流了下來,手徒勞伸在空中,聲音都有些發顫,“可……可以……要問什么,我都知道。”
少年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