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了又怕見你,很矛盾,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,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想,不在一起的時候也想,我不知道我怎么了,我感覺我得病了,這種病只有你能醫。”
趙調魚說完,臉也是紅的,目光卻不在躲閃。
而是直直的看著江眠。
江眠盡管知道趙調魚的心思,可聽他說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