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越氣笑了，“我理解你？好一個我理解你！為你一句話我和李東猛結婚，聽你話不逃跑然后弄得我遍體鱗傷，生死垂危之際盼你為我主張你說要顧忌婆家感受……可以這樣說，如果沒有你洗腦，我何至于落入當初那般田地！那么傻的我處處理解你，覺得你是為了我好，結果我換來了什么？滿身傷疤，千瘡百孔！哦，好不容易我擺脫了以前，將將過上了好日子，你就又來讓我理解你了！”

“我理解你什么？我的悲劇是你間接造成的，你的悲劇我造成的？憑什么要犧牲我去理解你？你要跳火坑自己跳去，拉我進去干嘛？那是個什么樣的家庭你心里就沒點逼數嗎，我們家的女兒是有多爛賤才個個都想填坑？還是說你見我日子過得太舒坦，心里羨慕嫉妒恨，想拉我一起進黃泉？”

張芳沒跳腳，張芳婆婆娘卻跳起腳來，指著張越鼻子臭罵，“你說什么，你什么意思？以為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么，你一個爛貨那是高攀我兒，美的你以為個個想討你回家坐上席么？你以為那些男人看上你人才嗎，人家不過是看中了你的錢！還以為自己有多高尚呢！”

張越一把打掉她的手指，“要撒潑自己家去，這里是我的地盤，輪得到你這個老潑婦罵街！既然我這幾個臭錢沒了不起，那你眼巴巴地送你兒子來做什么？還是說雜貨鋪被超市抵黃了，不得不送兒子出來找工作？那對不起了，我家廟小，容不得大佛，請別處去了！”

張叁和王英狐疑地望著張芳，不是說雜貨鋪生意挺好日進斗金么。

張芳婆婆跳起來吐口水，“找尼瑪的工作，臭豬屎臭大便的地方，請老娘都不來！要不是看在親戚面上，誰樂意收了你這樣的賤人。就你這樣的，和你說句話我都嫌空氣臟……”

“嫌臟那就給我爬！”王蘭挽著袖子一頭沖進來，氣得臉紅脖子粗的，“老不要的臉c婦，生個兒子沒屁眼，生個兒子瘸腿桿！誰知道從哪里偷漢子借的種，壞事做盡才報應到兒子身上！賣個雜貨了不起么，一個寡婦帶倆殘廢，沒有天天勾引男人去家里坐坐，能開得下去嗎！自己才是從頭到腳臟得人惡心，還好意思說別人，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吧！”

王蘭那嘴就跟機關槍似的突突突，說得是又快又疾根本不容人插嘴。

“還有你們這些人，良心都被狗吃了呀，她正被人辱罵啊，一個個死人似的，就不知道幫一句腔嗎？這樣的你們配稱為家人，配為她做主嗎？只看到賊娃子吃肉，沒看到賊娃子挨打，一個個眼紅人家事業干得好，那當初人家辛苦創業的時候你們這些人死哪去了？你們有資格在這里嘰嘰歪歪替人家做主嗎？給我滾，統統都給我滾！”

張芳婆婆氣得快憋過氣，“你你你，你是哪個，憑什么叫人滾！”

王蘭挺著胸膛抬起下巴，“我我我，我是豬場的主人，憑什么不能叫你們滾！老趙，狗呢，把藏獒放出來！豬場進歹人了，還不放狗來咬，養著它們吃白飯的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