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越心慌意亂,不大肯想進房間。
李東遠湊到她耳邊,“怎么,怕了?”
“你別對著我耳朵說話,癢得很。”張越躲避,“要不、要不我們去車上睡吧。我比較失眠,不喜歡在別人家留宿,昨天晚上在酒店就沒休息好,今晚想睡個好覺。”
李東遠環住女人的身子強拉進屋,“杵在門口說話像什么樣子,惹人笑話呢,先進屋吧。”
“笑話什么?”
“你說笑話什么?笑話不行唄!”
張越彈開一點,“別這樣,別說這種話,我不習慣。一步一步來好不好,前天才說定啊,這太快了。”
李東遠欺進,“一點都不快。我們都認識多久了,現在這個進度,我都快成柳下惠了。”
張越都快哭了,“別這樣好不好。”
不耐煩女人磨磨唧唧,李東遠直接堵了上去。
接觸的剎那,雙方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喟嘆。相濡以沫間,兩個人好像變成了一個人,似乎心靈都有了一種共鳴感。
良久分開,張越迷茫地望著男人棱角分明的唇,心想電視里演的原來是有道理的啊。這樣有魔力的存在,確實能夠讓女人欲生欲死,甘愿死心塌地地追隨啊。
李東遠抵著她的額頭,啞著聲兒,“你再看,今晚我把你辦了!”
張越瑟瑟發抖,趕緊鉆進了被窩。
過了一會兒,身邊的床榻陷進去,男人伸出手臂讓她枕著,懶懶地望著天花板,“你和鄭曦的老婆剛才說什么了?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和年輕人聊得那樣開心。”
張越忍不住挨近一些,“沒聊什么,就女人間的話題。”嘆了一口氣,“從小到大,除了姐姐,我基本上沒有同齡玩伴。今天才突然發現,有個女性同伴感覺真好啊。”
“等你體會到男性同伴的樂趣,女性同伴就該拋之一邊啦。”偏過頭,試探道,“你是不是,畏懼它?”
張越沉默了一會兒,“嗯。”
卻沒有解釋為何。
當然李東遠也不會追問。
“以后你不必怕,我會給你最好的,包括安全感。”
“好。”
這一整個晚上都摟著,第二天早上起來手臂都廢了。
甩著手出來時鄭曦已經在喂豬了。
雖然野豬稱不上是純種,但比起家豬來,確實有些野性難訓。
李東遠盯著兇悍的野豬,“它們不打架?”
“打喲!剛開始天天都有受傷流血事故發生,現在養出經驗了,傷亡率就小了一些。不過你們養母豬基本不用擔心,打架的都是青壯,母豬一般都挺順善的。”
李東遠環顧了一下豬場規模,“老鄭,你給我交個底,現在資產上千萬沒有?干這個真很賺錢?”
鄭曦笑了,伸出兩個手指頭,“這個數,你說賺錢不賺錢?比方說同樣的東西,國內市場一塊,賣給外國人就能十塊。人家高消費群體,就是要買貴的才放心。”
“可搞外貿太麻煩了。要辦手續要通關……”
“老李!這你可理解錯了,誰說外貿就要出國。”
“你是說,和住在中國的外國人交易?”
“正解!比方說我打通了韓國人市場,那些都是高收入人群,人舍得花錢的,供貨給他們,絕對高利潤啊。你要是想做個生意,我可以拉你入伙啊。”
李東遠想了想,“你說下具體操作模式,我先一步一個腳印把種豬搞好了,以后會有求你帶入圈的時候。有這樣好的事,完全不用局限在豬肉上啊,我在想能不能把家鄉的土特產推廣出去。”
鄭曦挑眉,“好兄弟,這覺悟高,向你學習。”
“我向你學習呢。我們只懂家豬養殖,對野豬可一竅不通,以后還要你多多幫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