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河易吃完最后一個皮皮蝦,伸手扯了張紙巾一邊擦手,一邊說道:“哎!還別說海鮮這類的東西,還是新鮮的才好吃。”
吃完飯,云后的太陽探出了頭,陽光照在蘇辭染臉上,一時有點睜不開眼睛。
她抬手遮在眼睛上,看著陸河易問道:“現在我們去哪兒?”林亦然也站起身,等著陸河易安排。
“現在我們下海捕魚去,今天的晚餐,大家各憑本事。”
安夏一聽激動的問:“晚上解剖水生物?”
三人對視一眼,笑了一下,陸河易:“好,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租船的漁民是一個老人,黝黑的皮膚上滿是褶皺,標志著他大半輩子在海上的辛勤工作。
“你們早點回,最晚在太陽落山的時候,這幾天的天氣,晚上海上不太平的。”老人費力的說著普通話,告訴陸河易一行人早歸。
“謝謝,老伯!”說完四人上了船駛離。
漁港雖不比大海,但依舊一望無垠,隱隱約約只能看見那邊的山頭。
陸河易抬手撒網下去,林亦然認真的低頭看著水,這時安夏也已經撒了網。
蘇辭染:“愣著干嘛?抓魚啊。”說著她準備將手中的網也放下去。
卻被林亦然一把抓住了手,他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邊,輕聲說:“再等等,這里魚少。”
他的氣息帶著絲絲熱氣,灑在她的耳朵上癢癢的,粉色漸漸爬上耳廓,染紅了整只耳朵。
蘇辭染不由得偏了偏腦袋,疑惑的問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林亦然:“這幾天天氣不好,水也淺,等在往中間去了再撒。”
蘇辭染收回了手中的網,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:“那個……你離我遠一點點,這天氣太熱了。”
他聽完看著她,眼里滿是笑意,“是天熱,還是心熱?”
蘇辭染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,只感覺更熱了,陸河易走了過來,“你兩在這里密謀啥呢?”
“沒事!”說完蘇辭染急忙往安夏身邊走。
陸河易看著她的背影,轉頭對林亦然說:“怎么?在進一步發展?”
林亦然:“不,在可持續發展。”
陸河易:“……啥?”
林亦然嘆了一口氣說:“抓你的魚吧。”
在太陽下山前,他們就回去了,蘇辭染聽林亦然的話,抓到的魚最多。
當然她沒有發現,還有幾十條魚是林亦然放進去的。
陸河易選了一些他們要吃的東西,就把其他的魚按當地價格,抵扣了租船費。
路上,陸河易和林亦然一人提了一袋東西,走在后面。
陸河易:“林教授,我可看到了啊!”
林亦然:“嗯。”
陸河易:“……?”
回去后,安夏拿著刀在廚房忙碌了起來,蘇辭染原本要幫忙,正準備下刀,就被安夏制止了。
“等等!別!組織紋理不對!”
于是……除了安夏在廚房,其他三人都在沙發上,看起了“古董”電視機。
遠處不停傳來吉他演奏的聲音,陸河易把聲音開到最大,“搞啥啊,這天都快黑了,還在練琴?”
這陣吉他聲,從他們回來一直持續到吃完飯。
陸河易:“這都幾個小時了,還有完沒完了?”
客廳里,電視聲和吉他聲纏繞在一起,令人心煩意亂。
陸河易把遙控板放下,無奈的起身說:“我先去睡了,我年紀大了,著不住這樣折騰。”說完他起身進了房間。
直到所有人都入睡了,吉他聲還一直持續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