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清河的氣息已經(jīng)完全亂了,他抵住顧卿卿的額頭,說道:“卿卿……我想……”話沒有說完,就又吻了上去。
顧卿卿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吻的渾身無力,就這樣被南宮清河撲倒在了床上,南宮清河的嘴唇又移向了顧卿卿的耳垂,然后是脖頸。又向下游移到了鎖骨,輾轉(zhuǎn)反復(fù),帷帳不經(jīng)意間就落了下來,一堆交頸鴛鴦纏綿而歡,羞的月亮都躲在了云間,似乎是不敢看這室內(nèi)的景色。
晨光破曉,顧卿卿全身都綿軟,使不上力氣,也許是昨夜被南宮清河鬧的太狠了。
南宮清河看著顧卿卿沒有醒就又開始鬧她,動情的吻上了她的脖頸。
“清河……”顧卿卿有些沒有力氣的叫著他的名字。
“嗯?……”不得不說,南宮清河沙啞著的聲音也是很好聽的。
“別鬧了……我沒有力氣了……”顧卿卿瞇著眼睛說道,聲音軟軟的。
南宮清河起身,撫上了顧卿卿的側(cè)臉,輕笑說道:“好了,我有怎么舍得再鬧你呢?睡吧,好好休息一下。是不是昨夜我……累的狠了吧?睡吧!”南宮清河又在她眉心一吻。
“嗯?!鳖櫱淝浠亓艘宦?,就又睡了。
然后南宮清河這才戀戀不舍的去上早朝了。
直到日上中天,顧卿卿方才醒了過來,而此時(shí)鶴安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藥,是用來給顧卿卿調(diào)理身子的。
“師姐!”鶴安終于見到了顧卿卿醒了過來,說道:“師姐,早膳好了!”然后又笑嘻嘻的說:“王爺說您昨日累的有些狠,所以特意吩咐我給你煎一副調(diào)理身子的藥!”
“鶴安!你怎么也變得這樣不正經(jīng)了?”顧卿卿有些羞澀,然后問道:“師父他老人家呢?”
“師父啊?!柄Q安坐下來說道:“師父他一早就走了,對了!是王爺他送的!師姐,王爺他對你可真好!”
“好了,吃飯!快點(diǎn)!”顧卿卿說道,有些不好意思。
鶴安“哈哈”笑了兩聲,就坐下來和顧卿卿一起吃飯。
不過是剛剛吃完飯,顧卿卿就聽見了一陣銀鈴般好聽的笑聲,那個笑聲慢慢的靠近,最終闖入了顧卿卿的面前。
然后那個少女一看見顧卿卿坐在這個房間里,不禁嬌喝道:“你是什么人?!竟然敢待在表哥的房間里!”
顧卿卿一聽這個稱呼就想起來了是誰,就不緊不慢的起身,不緊不慢的坐上了房間里的主位,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表妹你,是在說我嗎?”
旁邊的蘭溪和鶴安正準(zhǔn)備說話,被顧卿卿默不作聲的用眼神攔了下來,看到了自家?guī)熃愕难凵瘢Q安不禁在心里為這個表妹暗暗的點(diǎn)上了一炷香。
“你又算什么東西?!也配叫我表妹?!真是一個不知禮數(shù)上不得臺面的賤人!就憑你?也配叫我表妹?!哼!”慕梓櫻冷笑一聲。
顧卿卿輕笑一聲,沒等到慕梓櫻再次出聲,就插進(jìn)來了一個微微薄怒的聲音:
“梓櫻!不得無禮!”南宮清河進(jìn)門,說道:“給我出去!”
“表哥~”慕梓櫻說道:“這個女人就這樣待在你的房間里,一點(diǎn)都不將表嫂放在眼里!果真可惡!”
“怎么?你是在和本王的王妃過不去嗎?”南宮清河更是生氣,然后訓(xùn)斥道:“沒大沒小的!還不快點(diǎn)給你表嫂道歉?!”
“我……”慕梓櫻有些語塞,沒辦法,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跳了,于是她不情不愿的行禮,叫了一聲:“表嫂見諒,方才是梓櫻的不是!若有冒犯,還請表嫂不要往心里去才是!”
顧卿卿微笑著給慕梓櫻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拉了拉南宮清河,輕笑道:“好了,你和一個孩子置什么氣?早朝還順利嗎?”
“還行?!蹦蠈m清河終于笑了笑,問道:“吃過了嗎?”
聞言,顧卿卿彎了彎唇角,道:“剛吃過,表妹,來喝杯茶嗎?”
慕梓櫻看見他們恩愛的樣子就什么也吃不下去了,但是還需要保持著微笑的樣子拒絕道:“不用了表嫂,我還有事先走了!”
南宮清河冷淡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看向顧卿卿的時(shí)候,說道:“喝藥了嗎?”
“有鶴安在,你還不放心嗎?”顧卿卿笑道。
然后,南宮清河又問道:“吃完飯了,我們就出去走走,可好?”
顧卿卿看著他的眼睛,說道:“都聽你的。”說完就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南宮清河的手心。
馬上就又是一年,快要入冬了。
“主子,近日來只怕是邊境不太安定。”菊影道。
“我知道?!鳖櫱淝涞溃骸靶禄誓暧椎腔?,邊境自然難免動亂,我只是怕他們不肯安分,想要趁機(jī)吞并我朝。”顧卿卿看著窗外,有些失神道:“清河他……也是越來越忙了……”她的聲音中竟然讓人聽出了幾分失落。
“主子,要不要屬下……”菊影說道。
“你去什么?”顧卿卿道:“在朝堂,他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,身上背負(fù)的何止是一個我?他所要背負(fù)的可是這個國家和百姓,自然是要費(fèi)心費(fèi)力些!更何況……我不能讓他有任何污點(diǎn),不會讓他因?yàn)槲叶成鲜裁戳R名?!比缓笏剡^頭來問道:“安神湯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
“不用主子吩咐,自然是要準(zhǔn)備好的!”菊影說道。
“嗯!”顧卿卿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示意她放在桌子上。
然后,門外就響起了一個“扣扣”的聲音,聽見了這個聲音,菊影下意識的就喝問道:“什么人?!”
門外的那個人不慌不忙的回答道:“在下有一筆生意想要和九小姐談?!?/p>
顧卿卿眼中的精光一閃,示意菊影開門。
菊影開了門,顧卿卿才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,問道:“不知道閣下有什么生意要和我做?”
那個男子就這樣大刺刺的坐在了顧卿卿的面前,有些陶醉的盯著顧卿卿的臉,饒有興趣的問道:“怎么?九小姐就這樣沒有防備,讓我這個陌生人進(jìn)來,就不怕我……干什么壞事嗎?”
“我若是沒有那個自保的能力,就不會這么輕易的讓你進(jìn)來?!鳖櫱淝浜攘艘豢诓璧?。
“傳聞九小姐的容貌傾世無雙,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。”那個男子笑道。
“閣下不是說要過來談生意嗎?生意呢?以及您談生意的誠意呢?”顧卿卿抬眼問道。
“九小姐怎么可以這樣絕情呢?要知道蕭某可是傾慕九小姐已久,今日過來是為了……一解相思之苦呢!”男子的話音剛剛落下,門就被慕梓櫻一腳踹開了,然后隨之而來的那個人的臉上蒙上了陰影。
顧卿卿故意沒有說話,就想要看看這些人的這個戲要怎么演。
“表哥,我就說了!這個九小姐就不是什么好東西!你看看!她就是一個狐媚子,趁你上朝未歸就勾搭野男人!真是不要臉!”慕梓櫻說道。
“回來了?”顧卿卿直接忽略了慕梓櫻的說辭,只是看向南宮清河,淡淡的問道。
沒等到南宮清河說話,慕梓櫻先斥道:“你還好意思問表哥回來了?你的臉呢?!勾引男人!紅杏出墻,你可知道你是有夫之婦?!”
南宮清河要說出口的話,被慕梓櫻打斷了就更生氣了,南宮清河聲音透露出了他滔天的怒氣,南宮清河問道:“你說,應(yīng)該怎么辦?”
慕梓櫻以為南宮清河在問她,于是得意的笑,看了一眼顧卿卿,說道:“表哥,你應(yīng)該將這個女人休了!然后浸豬籠!順便將這個奸夫也一起!”
南宮清河沒有說話,于是顧卿卿不緊不慢的問道:“王爺真的確定要讓我處理此事?”
“你可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,難道不該你處理嗎?”南宮清河雖然生氣,但是他知道他的卿卿曾經(jīng)經(jīng)歷過什么他也可以感覺到他的卿卿此時(shí)的隱隱的緊張,可是他的卿卿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的判斷,他絕不會這樣重蹈蘇淵的覆轍。
慕梓櫻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對,就這樣白了臉。
只聽得顧卿卿輕聲道:“蕭清府?對吧?”
那個人忽然有了一個不詳?shù)念A(yù)感。
“你過來我這里,其一,是想告訴我有關(guān)于我二哥和我真實(shí)身份的事吧?其二就是你收了慕梓櫻的好處,過來栽贓陷害,說不定還會占便宜對吧?可是你不要忘了,你是一個亡命之徒,即便是栽贓陷害我你對于慕梓櫻來說也就是一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罷了,你真的以為你可以活下去嗎?”顧卿卿冷笑一聲道:“你這種人,可真是天真,可是你背后的那個人的小心思想要和我玩?也是差的遠(yuǎn)了!”
慕梓櫻沒想到直接就被猜出了意圖,但是她還是爭辯道:“賤人!我只是路過而已!你有什么證據(jù)?!就這樣侮辱我的清白?!你好大的膽子!”
“怎么?慕小姐這是翻臉不認(rèn)人了?那你又是為什么過來指證我?我可是攝政王妃!你就不怕死了?你的膽子也是不小!”顧卿卿毫不留情的給她懟了回去。
“慕小姐這個時(shí)間可真是巧?!鳖櫱淝淅湫Φ溃骸扒∏蛇^來我這里,又是恰巧見到了我的夫君,又是這樣義憤填膺的過來指認(rèn)我?慕小姐,巧合太過巧合可是會惹人懷疑的……對于我這種在高山上的女子,這一套可是沒有一點(diǎn)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