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憐幽只是閉上眼,虛弱的白光從高高的小窗中穿入,落在她的白衣上,唯剩下孱弱,清冷凄美如同潑血入白蓮。
李謙哪怕知道她不愿意再同他有交流,卻只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她。
他的柳葉眸混濁,失了光彩,只是疲憊與滄桑:“我昨日占卜,發現這個夢中有第四個人,除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