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薄的太陽穴凸凸地跳起來,顧憐幽如此輕蔑又傲慢地坐在屋檐上,風流輕媚,慵整墮鬟,姿態如此不端,與他記憶之中的顧憐幽全然不同。
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。
明明還是那張臉,還是穿白裙,斜臥屋檐琉璃瓦,卻寸寸都是桀驁不馴。
她從前素來是端正嫻靜,一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