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會音乘坐電梯抵達一樓,短短的一小段路,不是有人替她摁著鍵耐心等她進,便是有人在清潔工推車進來時避免她被碰到,好心將她推向另一邊。
她一個人,推著輪椅穿過人滿為患的醫院大樓,手心被粗糙的輪子磨得有些發紅,滿腔的快感褪下后,只剩下無盡的悲哀!
如果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