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芮芮是一個很矜持的人,就像肖宋傾。
每時每刻都沒個正經,只知道撩妹,但是,從來動口不動手。
不知吻了許久,快窒息肖宋傾撤開唇,緊緊鎖著她,消磨了曾經的焦慮不安。
“我們確認關系吧?!?/p>
你已經讓我淪陷,就讓我徹底墜落無法自拔。
“我……”
宋芮芮將被子蓋住自己紅腫的嘴,她兩顆小星星眨啊眨,麋鹿可愛。
肖宋傾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,寵溺但毒:“可以想,但不可以拒絕。”
宋芮芮心理罵了句臟話,最后捂著自己的嘴啰嗦下床:“壓榨工人?!?/p>
最后,麻溜地丟掉床單,跑路了。
肖宋傾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滿春園:“壓榨工人?就一杯水?噢,還有一張嘴?!?/p>
…
宋芮芮回家怎么睡也睡不著,卻在9點的時候,門鈴一直響。
她頂著亂糟糟的頭發開門,“誰呀?”
門一開,雙方兩眼瞪大。
“肖宋傾的家,既然有女人!”
“肖宋傾的家,既然有博士上門??”
兩人大眼瞪小眼,對方白大褂實驗者點頭有禮:“抱歉,打擾了,我們打不通教授的電話,又出了緊急情況,還請見諒!”
“你怎么知道教授住這的?”宋芮芮卡在門中央狐疑。
這人,帶著眼鏡穿著白大褂,一看就斯文敗類。
“莫少說的?!?/p>
“莫少?莫焱?”
“嗯?!?/p>
宋芮芮問:“那你們教授叫什么?”
斯文敗類手提公文包,一本正經對宋芮芮道:“肖宋傾?!?/p>
宋芮芮直接哈哈大笑:“你認錯人了,肖宋傾不假冒是莫焱假冒?!?/p>
“嗯?”
空氣詭異又迷幻。
最終,斯文敗類手提公文包轉身:“我也不相信肖少既然會住這么寒酸……”
“你說誰寒酸?”
宋芮芮二話不說抄過掃帚鞭他:“你這人就是人販子,要不是白天,我都以為你要強奸我。”
畢竟,男人,都是下半身的動物。
斯文敗類哪見過這么俗的人,當即邊打電話邊走:“莫少,您給的地址不對啊,住的人是一個潑婦?!?/p>
宋·潑婦·芮芮:“……”
…
肖宋傾做了筆錄,是這樣做的:“他撞我老婆,我老婆挺身而出,我怎么可能坐以待斃?什么我是人販子,黑幫大佬,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,那都是扯淡!”
“你問問他,是怎么將我撞上樹,從摩托車上摔下來的。”
已經被拘留的摩托車主游魂臟話狂飆:“他胡說,就他那身手,要真是萬里挑一,那別人怎么都被撞了?而且,我要真心存歹念,我怎么可能撞上樹?怎么可能自己被他雙臂緊壓,你看看那攝像頭,受害者是我!”
肖宋傾冷笑:“受害者是他,那為什么暈的是我?”
游魂徹底栽了。
被挾持的是他,可偏偏暈倒的是他,這冤屈怎么洗洗得干凈?
莫焱悠哉悠哉啃著蘋果坐板凳上:“肖少,有人罵你老婆是潑婦。”
“誰?”
肖宋傾一個森眼過去,莫焱毫不諱言:“卓尼爾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