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不禁打了一個冷顫,胸口劇烈起伏,“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“不然?”藺淮嶼眉頭微皺,嘴角上揚,眼神凌厲的剜向二叔。
“把證據毀了,其他事我馬上派人去辦。”二叔不敢去賭一把,之前是他忽略了藺淮嶼,在公司做事過于張揚。
“等你處理好了再說。”藺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