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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頁戀無悔之夫君是個(gè)龍傲天

第四章零落棲遲一杯酒

涵櫟飛速地飛至沐陽殿。一到沐陽殿,錦林便迎了上來。

“拜見二殿下。二殿下此時(shí)來沐陽殿,可是有事?”

“聲尊使呢?”

“尊使正在殿中獨(dú)自飲酒。”

“獨(dú)自?這大晚上的是怎么了,突然喝起酒了。”

“屬下也不知。尊使不讓我們待在殿內(nèi),所以屬下只能在殿外守候。二殿下,需要我去通傳聲尊使嗎?”

“不必了,我自己進(jìn)去找她。你記得守夜,萬一有事能及時(shí)傳喚。”

“是。”

說完涵櫟匆匆忙忙地走進(jìn)沐陽殿。前廳無人,涵櫟便朝內(nèi)院走去。一進(jìn)內(nèi)院,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,十分刺鼻。涵櫟拿手在鼻子前輕拂了幾下,便朝前走去。

內(nèi)院的石桌旁,卉笙正坐在地上舉著一個(gè)酒壺,嘴里還不時(shí)地在念叨什么。院內(nèi)的地上,零星倒落著數(shù)個(gè)酒壺,涵櫟數(shù)了一下,好家伙,足足六個(gè)。他一個(gè)箭步?jīng)_到卉笙身邊,大聲叫道:“卉笙,你怎么了,怎么喝成這樣。”

卉笙的臉并沒有很紅,約莫是個(gè)喝酒不上臉的人。但她迷離的眼神,滿身的酒氣還有東倒西歪的動作都告訴涵櫟,她已經(jīng)喝醉了。她抬起眼看著涵櫟笑道:“涵櫟,我剛還說起你呢,你怎么就來了,好巧啊。”

“什么好巧,不是你喊我來的嗎。”

卉笙繼續(xù)看著涵櫟傻笑。涵櫟一把搶過卉笙手里的酒壺,大聲問:“卉笙,發(fā)生了何事?為何要喝酒?”

卉笙突然一把抓住了涵櫟的衣領(lǐng),將他拉到眼前,兇狠地問:“涵櫟,我問你,你對我好,可也是因?yàn)槲夷铮俊?/p>

涵櫟被問得一頭霧水,但他不愿卉笙知道自己的小心思,所以順?biāo)浦鄣攸c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算是吧。”

卉笙一把推開涵櫟,將其推到地上:“滾!想對我娘好,那去找我娘好了。”

涵櫟扶著地起身,問:“這是怎么了,怎么還和你娘置上氣了?”

沒想到,卉笙居然一下子哭了起來。這也不是涵櫟第一次見到卉笙哭了。約莫是喝醉了,這一次哭得比以往更加大聲,更加肆意。

涵櫟有些不知所措了,不知道她為何而哭便無從安慰。所以他只能坐到卉笙身旁,用手輕撫卉笙的后背,試圖安撫一下她。沒想到卉笙居然直接向他倒過來,一下扎入了他懷中。卉笙抓著他的衣襟嚎啕大哭,涵櫟強(qiáng)忍著想要抱住她的沖動,只是右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,左手則是放在身側(cè)。趁人之危這種事,他還是做不出來的。

也不知過了多久,約莫一炷香的時(shí)間吧,懷里的卉笙哭聲漸小,她的身子也不再那般隨哭聲大幅度抽動,終于慢慢平靜了下來。此時(shí)涵櫟感覺自己的腿已發(fā)麻,腰都有些開始疼了,但他也不敢妄動,生怕驚擾了卉笙。又過了一會兒,卉笙的呼吸變得緩慢而平穩(wěn),想是睡著了,他才慢慢挪動了一下身子,努力地將半截身子抽了出來。他右手輕抬著卉笙的頭,左手一伸,喚出來一個(gè)軟枕,墊在了卉笙頭下,將卉笙的身子慢慢放在了地上。又擔(dān)心夜冷露寒,便喚來了一張毛毯給卉笙蓋上。

望著熟睡的卉笙,涵櫟輕聲道:“卉笙,我對你好,是因?yàn)槲蚁矚g你啊。”

第二日,刺眼的陽光照醒了卉笙。卉笙揉著眼睛,打了一個(gè)大大的哈欠。坐起身,頓感全身酸痛無比。她揉著肩膀睜開眼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睡在院子里。她慌張地環(huán)顧四周,看見了那散落的酒壺還有正趴在石桌上睡覺的涵櫟,心里大罵自己,昨晚究竟做了什么啊!她努力回憶,但是腦子里一團(tuán)亂。她想起昨日在闌畔軒紹冰對他說得話,心又一陣痛。隨即遙遙頭,努力忘掉那些傷人的話。她站起身,慢慢走近涵櫟,他睡得很沉,她不忍心打擾。

涵櫟為何會在這?是自己叫他來的嗎?昨日心情低落,所以在院子里喝了些酒,再后來,確實(shí)是想不起來了。只記得自己心中怨氣滿滿,覺得紹冰與涵櫟都是因?yàn)槟镉H才對自己多加關(guān)心的,越想越不甘。心下郁悶就讓錦林拿了幾壺酒,喝了起來。然后呢?記憶里零星有一些畫面,但是到底發(fā)生了何事,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。望著院子里這一副殘景,卉笙已經(jīng)猜到自己肯定是喝醉了。也不知自己是否借著酒瘋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。

正納悶?zāi)兀郎咸芍暮瓩滴⑽櫫讼旅迹碜佑秩鋭恿藥紫拢犻_了眼睛。卉笙心下尷尬,左顧右盼一番,想找個(gè)地方躲起來。

涵櫟慢慢抬起身子,揉了揉眼睛,看清了眼前之人,懶洋洋地問:“卉笙,你醒了?”

見也沒個(gè)可躲之處,卉笙只好尷尬地笑了笑,說:“涵櫟,早啊。”

涵櫟打了一個(gè)大大的哈欠,又伸了伸懶腰,說:“早。”

卉笙試探性地問:“那個(gè),你怎么會在這兒?”

涵櫟剛打完一個(gè)哈欠,眼里還充盈著幾滴淚水,回答道:“還不是你昨夜叫我來的。”

卉笙大吃一驚:“我叫你來的?那,那我都和你說什么了?”她心跳得厲害,生怕自己昨夜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。

“我來之時(shí)你已經(jīng)是大醉了,還沒來得及和我說上幾句話呢,就睡著了。我擔(dān)心夜寒風(fēng)涼,你一人睡在這院子里不太好,便守在這里了。”笙望了望地上的毛毯和枕頭,心下有一絲暖意。涵櫟接著說:“你既已起身,我這就去喚錦林給你端壺醒酒茶來。”

“先不忙,我看我的酒已經(jīng)醒了。”卉笙又吱吱嗚嗚了一下,問:“所以我昨夜真的沒和你亂說什么?”

涵櫟瞪大了眼睛,湊到她臉旁,直勾勾地盯著她,問:“所以你想和我說什么嗎?”

卉笙趕忙退后幾步,搖著手道:“沒有沒有,我沒想和你說什么。”

涵櫟長長地“嗯”了一聲,又說:“所以你昨夜為何要喝酒呢?”

卉笙咬著嘴唇使勁兒地想,實(shí)在編不出什么好的理由來,于是小聲地說:“好不容易當(dāng)上了尊使,高興,所以喝酒慶祝一下。”

涵櫟瞇著眼睛道:“哦,原來是因?yàn)楦吲d啊。”

“沒錯(cuò)就是太高興了。”

涵櫟無奈地嘆了口氣,慢慢起身走到卉笙面前,眼帶溫柔地說:“你來水晶宮,承尊使入此殿,似乎一路都在追隨你娘的步伐。其實(shí)很多事你沒必要有壓力,就算做得不如你娘好也沒關(guān)系,沒有人在拿你和你娘相比較。”

“啊?”卉笙聽得一頭霧水。

“還有,”涵櫟凝望著她,“起初,我關(guān)照你的確是因?yàn)槟隳铩5缃衲阍谖倚睦锞褪锹溲曰荏希皇锹溲攒畦さ呐畠骸N蚁M隳荛_心,能笑,能做你想做的事情,倘若你需要我,我一定在。”

望著涵櫟紫波蕩漾的眼眸,卉笙覺得腦子有點(diǎn)暈暈的,她回望著涵櫟,說:“你這話,聽著怎么像是在表白。”

涵櫟心里猛然一震,趕緊笑道:“什么表白,你在瞎說什么。咱們不是朋友嗎,你說需要幫忙,我自然是要相助的呀。”

卉笙咧著嘴,望著涵櫟燦爛一笑:“我知道了,涵櫟,謝謝你拿我當(dāng)朋友。”

涵櫟撓著頭,說:“客氣,客氣了。那個(gè),時(shí)候也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說完,涵櫟便告辭離去了。

涵櫟一走,卉笙便喚來了錦林。

“錦林,昨夜到底發(fā)生了何事,二殿下何時(shí)來的我們沐陽殿?我可有在二殿下面前失態(tài)?”

錦林說:“尊使,你昨夜一人在院中獨(dú)飲,讓我們都守在外邊兒不得進(jìn)來,所以昨夜你與二殿下究竟發(fā)生了何事,我們都不得而知啊。二殿下約莫是亥時(shí)來的,來的時(shí)候看上去很是擔(dān)心你的樣子,還吩咐我們一定要在外守候,以待隨時(shí)傳喚。”

“他還真是個(gè)有心人。”

錦林又說:“尊使,昨夜二殿下來的時(shí)候一臉焦急,看得出來二殿下是真關(guān)心你。”

“嗯,因?yàn)槲覀兪桥笥寻伞!?/p>

“尊使,下次可別喝成這樣了,真出點(diǎn)什么事,我們可擔(dān)待不起。”

“好,肯定沒下次了。我也沒想到我的酒量竟然這么差。”

宿醉的后果,便是頭疼和胃痛。好在今日并無要事,卉笙可以在殿中休息一日。一整日昏昏沉沉下來,文書也看不進(jìn)去,只想躺著。躺著卻也睡不著,胃還抽搐得難受。試著吃了些暖胃的東西,醒酒茶也喝了,胃里還是翻騰。錦林說讓廚房去弄些湯水來吃,卉笙實(shí)在沒胃口,回絕了。

落日時(shí)分,影汐提著一個(gè)紅木黑金鼬漆的食盒踏入了沐陽殿。此時(shí)卉笙正蜷縮在床上,捂著胃。錦林引著影汐走入臥寢,便下去了。

一看見影汐,卉笙驚訝地問:“影汐,你怎么來了。”

影汐一邊將食盒放到桌上一邊說:“二哥和我說你昨夜宿醉了。估計(jì)你今日也沒胃口吃東西,所以讓我捎來一些梅花栗子粥,好讓你暖暖胃。”

“那他為何不叫人捎來,還偏讓你跑一趟。”

“他說你昨夜似是心情不好,所以才喝多了,讓我來同你談?wù)勑模行┰掃€是女孩子之間才比較方便說。”

落言若櫻 · 作家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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