騰回來了。
鐵母看到騰的時候嚇了一跳,騰穿著干凈的襯衫,胡子勉強刮凈。
“你怎么回來了?”鐵母說。
“我看不下去了,兩個一起對付毅毅。”騰說。
“我們能解決,你快回去,回晚了萬一又被處罰。”鐵母說。
騰淡淡的笑了一下。
“我既然來了,你不招待我嗎?”騰說。
鐵母自從劉磊來之后就悶悶不樂,這時候才好一點。
“你對付瀧我對付劉磊。”鐵母在飯桌上喝著葡萄酒說。
“絕對的啊,你一個人怎么行。”騰似乎好久沒有喝過酒,用嘴巴一點點舔酒,仔細品嘗著。
兩個人喝酒,直接喝倒。
小狐貍和徐毅回來的時候,就看見鐵母和一位男的四仰八叉的栽倒在地上打呼嚕,滿是酒味。
徐毅瞪大了眼睛,鐵母第一次喝酒喝成這樣。
小狐貍拍著手。
“太好了,騰回來了。”小狐貍說。
“他……他是騰?”徐毅不敢置信的說。
小狐貍點點頭。
徐毅曾經幻想過這副畫面,
一個晴朗的天氣里,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子,他是騰,他慢慢的笑著走過來,把一朵玫瑰花遞給徐毅,拉著徐毅的小手,一把拉到草地上,然后,就看見草地上紅色大字寫著,愛你。
現在騰就在徐毅面前,這種感情,能明白嗎?
徐毅默默背起騰,小狐貍去背鐵母,把兩個人背到床上去,擦干凈口水,然后徐毅去燒醒酒湯。
要說,誰能比上劉磊,必須說,是騰。
當年騰差點死掉,最終活著,給了徐毅留一句話,獨自接受處罰。
然后不見人影了,徐毅神奇的病好了,一切莫名其妙的恢復了正常。
這讓徐毅呼吸著早晨的空氣,也高興起來,以至于,劉磊甩了白玫瑰花之后第一回笑。
徐毅睡午覺的時候,一二三圍坐在白色風信子旁邊,討論中。
“瀧也太卑鄙了。”小狐貍說。
“他也很可憐,我看他,為了救毅毅少了一條腿,他也是愛毅毅的。”騰說。
“你就是太善良了,還不知道那條腿為誰斷的呢。”小狐貍撇撇嘴說。
“就是這樣。”鐵母說。
“劉磊那邊呢?”騰說。
鐵母搭搭肩,
“我這邊還好,劉磊來小狐貍能送走劉磊,就是肝炎姐姐那邊,有點嚴重的感覺。”鐵母說。
“劉磊已經死了,這個是異界的劉磊補過來的,這個家伙可不是劉磊,可是真正的魔頭。”小狐貍說。
“拼法我們贏定了。”鐵母說。
“小狐貍你怎么來了?”騰說。
“毅毅半年后有情劫,生死大劫,像安定一樣!”小狐貍說。
沉默的騰和鐵母。
鐵母舉目望天。
“暑道難。”騰說。
“我們兩個人。”鐵母笑著說,“缺一個人,你就跑過來了對吧。”
小狐貍點點頭。
“這只乖狐貍我們把她鹵了吧。”鐵母笑著說。
“不帶這樣的!”小狐貍抗議說。
“你們倆也太……挺合得來。”騰說,看著鐵母和徐毅的轉世。
“我說肝炎姐姐怎么說麻煩,麻煩在這。”鐵母說。
“拼手段他們贏不了,我是專家。”小狐貍說。
沉默的騰和鐵母。
“小狐貍,我們倆真的寧愿你不用手段。”鐵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