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是毅毅喜歡的樣子。”院子里,肝炎姐姐在揪饅頭。
“陳大竹,毅毅恐怕,就喜歡這樣子的。”鐵母說。
“讓我變成那樣,我活不活了啊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“我就知道你是想看陳小竹長什么樣,變得讓毅毅喜歡。”鐵母說。
“但是,這樣子也太過了吧,什么神經(jīng)病都是,道德經(jīng),道德他的頭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“他是失控了,最起碼我們了解到,那時候是什么情況。”鐵母說。
“就這?他為毅毅做了什么?”肝炎姐姐說。
“所以我們是老公他不是。”鐵母說。
……
“騰……”徐毅撲過去,拿阿爾卑斯棒棒糖。
騰來看徐毅了。
“小寶貝,我給你帶了阿爾卑斯糖。”騰說。
“好棒哦。”徐毅說。
“今天懂事了沒有,有沒有扶老奶奶過馬路?”騰說。
徐毅眨著大眼睛。
“沒有,我把衛(wèi)生紙扔操場上去了。”徐毅說。
“這樣子是不對的,知不知道?”騰說。
“知道,我就準備下次不扔了呢。”毅毅說。
“果然這樣行。”鐵母扒著窗戶,對肝炎姐姐說。
騰走出來。
“我已經(jīng)盡力了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我連毅毅品德的一個拇指都比不上。”騰對鐵母說。
徐毅睡著中。
“什么劉磊都是浮云,看來,制毅毅的,一位道德導(dǎo)師非常容易制服劉磊。”鐵母說。
“這酸的……”肝炎姐姐說。
騰說,“我已經(jīng)專門立了陳小竹形象系列培養(yǎng)計劃,我現(xiàn)在正在以最快速度學習各種道德知識,毅毅需要一位道德導(dǎo)師,我們就給她一位。”
鐵母點點頭。
“以后,就叫這個樣子,上好佳。”騰計劃滿滿說。
肝炎姐姐捂眼睛中。
“毅毅說,她現(xiàn)在沒辦法像那時候一樣品德高尚了,其實,她還是品德高尚,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毅毅急需道德導(dǎo)師。所以我們就讓騰試一下,他一向是品德最高的。”鐵母對芒種說。
“毅毅準備學成什么樣?”芒種說。
“就陳大竹那樣子?”鐵母說。
“不是,我一向是毅毅的好閨蜜。毅毅說,陳小竹是竹子,她學不好,學了一墨蘭,她喜歡君子蘭。這也是她能學成的品德最高級別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沉默的一二三。
“我跟毅毅說,品德不是說了什么,而是做了什么。”騰說。
“這才是真品德好不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“然后,毅毅居然趴在那研究仔細思考這段話。”騰說。
“她對于品德的學習是天生的。”鐵母說。
“毅毅說,她的品德經(jīng)常保護她,一旦品德出現(xiàn)大變化,她就會失去一層保護層,而現(xiàn)在,她的保護層已經(jīng)幾乎不在了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“她還準備品德成什么樣?”鐵母說。
“準備像我一樣,準備拉著敵人同歸于盡。”騰忍笑說。
互相看看的一二三。
“就我看,毅毅已經(jīng)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了,社會是一個大染缸,她能這樣子,已經(jīng)是很棒了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沉默的一二三。
“毅毅說,品德精修到一定程度,會有一層保護層,這個人不管干什么都會自然而然的干有利于社會和其他人的事,她因為陳小竹,過了兩年這種時光,這也是她喜歡陳小竹的原因,現(xiàn)在沒有保護層。她經(jīng)常亂扔垃圾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“亂扔垃圾算品德差嗎?”芒種奇怪的說。
“制劉磊之最,陳小竹。目前我們發(fā)現(xiàn)最簡便的方式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于是集體沉默。
“前兩天劉磊打電話來,毅毅直接忘光,就是因為陳小竹出現(xiàn)了。”肝炎姐姐說,“幸好,陳小竹不具備威脅我們的能力,陳小竹并不是壞蛋們派出來的人。”肝炎姐姐說。
“就陳大竹那個教法,我看還不如騰去教,都不用上好佳。”鐵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