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晚,在小桃和阿貴歇下之后,宋小福獨自一個人穿好外衫,手持蠟燭來到前院的大堂。
她點起掛在墻上的油燈,透過這點點的昏黃的微光,四下打量著大堂的擺設。
這里,雖然不如福壽滿樓那樣寬敞,但也是可以容下十幾人的前堂。粗略數來,也有六七張桌子,還有一處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