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宜歡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飯時分。
許是睡得太久了,她沒多少胃口,隨意扒了兩口飯就覺得胃里撐得慌,之后為了消食,她不顧綠珠的勸阻,獨自披衣出了房門。
孟老夫人避暑的這個莊子,沈宜歡還是第一次來,因而除了下午時青裊特意提醒過的那些,她對這里甚至可以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