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道是誰,原來是喪家之犬長孫沖!”
外頭傳來的正是方言的聲音。
李麗質一聽是方言的聲音,整個人的內心直接安定了下來。
剛才她有些擔心,現在方言回來了,她就不怕了。
那長孫沖卻是如同貓碰上老鼠一般。
直接向后退去,并且四下張望,想知道那方言身在何處?
至于他帶來的人也是納悶,這個方言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,為什么會讓長孫沖如此畏懼?
更納悶的是少婦,在她眼中,方言只不過是一介書生,長孫沖也不至于嚇成這樣吧?
難道說方言和身份和李麗質一般特殊?
恐怕也只有這種解釋了。
“方言你在哪里?有種出來!”
長孫沖只聽其聲,不見其人,心中恐懼變得更加明顯。
啊!
突然,他叫了一聲,緊接著整個人直接跪倒在地,所朝方向便是李麗質之所在。
長孫沖試圖起來,倒是感覺到身后一陣陰冷。
是方言!
是他讓自己跪倒在地的。
還向著李麗質。
“你……”
“好好跪著吧!讓你敢對我娘子無禮,是誰給你的膽子?!”
“夫君……”
李麗質話到嘴邊。
她本想說,沒有必要讓長孫沖跪著自己,她受不起啊。
不料方言卻是示意她先不講話,一切交給他來處理。
隨后方言輕輕地拍了一下長孫沖的肩膀。
此時的他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。
身后的十幾個大漢直接圍了過來。
眼看就要攻擊方言了。
惹得少婦更是大叫。
“不要……”
李麗質則是安靜的看著方言。
這種表情,讓人感覺到很奇怪,這還是夫妻嗎?
她不擔心方言嗎?
別人不清楚,她卻知道,結果一定和那天一樣。
這些人就算全部上來,也不能奈何得了方言。
果不其然,十人還未上前,直接被放倒在地。
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,快到讓人看不清。
少婦更是震驚了。
原來方言是武功這么厲害啊。
以一人之力對十人,那可是將軍才能做到的,可方言卻是做到了。
難道他是將軍?
公主配將軍,似乎說得過去。
“哼,真是不自量力!”
方言拍了拍身上的灰。
長孫沖正要起來。
“我讓你起來了嗎?”
這話一出,嚇得長孫沖直接縮了回去。
重新跪倒在地。
在他心中,早就種下了恐懼的種子。
就算是他在來之前怎么說,怎么去壯膽,但是真的碰上了方言,他還是害怕到不行。
因為,方言身上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。
“夫人,你怎么樣了?這些人有對你怎么嗎?”
方言一來便問李麗質,還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“夫君,我沒事的!”
幸虧自己回來得早,不然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。
“沒事就好,我才離開這一會兒,這些煩人的蒼蠅就來了,需要為夫去解決掉他們嗎?將他們都殺了嗎?”
方言殺機頓現,這些人真的是惹怒了自己。
可是如果真的殺了他們,對于兩人也不是什么好事。
畢竟殺人償命,古之有之,可是方言卻是不怕。
大不了浪跡天涯,這天下總有自己容身之處。
他不怕,李麗質怕啊。
而且長孫沖還是自己的表哥。
“夫君,放過他吧,他也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以后一定會好的。”
善良的李麗質不忍心讓長孫沖受到傷害。
畢竟大家都是親戚,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。
長孫沖一聽到李麗質這么勸。
便笑了起來。
“方言,這里的房子,老子買下來了,你們快滾出這里吧!”
方言一聽,眉頭一皺。
“夫人這是真的嗎?”
李麗質輕輕點了點頭。
少婦這時說道:“方言,抱歉,是他們逼著我賣出這房子,而且他們也出了一個高價,所以……所以我……我愿意補償你們一點錢!”
原來少婦也是為了錢,傻子都知道怎么辦。
方言沒有理會她,也不怪她,因為她也是身不由己。
這時,李麗質突然說道:
“抱歉夫君,是我拖累了你了!”
在她看來,他們還得存下好多錢才能有房子住。
如果接下來還是租的話,長孫沖一定還會出手的。
有可能,兩人還要離開長安。
甚至離開長安之后也不得安生。
當然,這只是李麗質心中所想的。
后路,方言早就處理好了。
這次回來就是要讓她收拾一下,跟著他去看看新房子的。
“怎么會呢?我不怪你!”
方言微笑著將李麗質擁入懷中。
“哼,你們都要沒地方住了,還笑得出來?還有空談情說愛?告訴你們好了,以后整個長安誰敢租房子給你們,就是與我長孫沖作對,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,所以你們識相的,應該知道怎么做吧?如果現在讓表妹回到我身邊,我可以既往不咎!”
長孫沖說了一大堆。
但是方言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聽下去,而是小心翼翼地照顧著李麗質,生怕她出了什么問題。
這令得長孫沖十分沒有面子。
“夫人,這里住得也不爽快,去哪哪不方便,我們走吧,為夫帶你去一個地方!一個神仙也覺得好的地方!”
李麗質納悶,但嘴上還說:“只要有你在,哪里都是仙境!”
“喂,老子說話你們有聽到嗎?”
長孫沖大聲叫道。
“煩人!”
方言隨意一腳,直接踢飛長孫沖。
可憐的長孫沖,直接被踢得七葷八素的。
可他雖然有氣,卻不敢對著方言發。
李麗質一見如此,有些擔心。
正要去看。
“夫人,他沒事的,我自己有分寸!”
“這樣……”
“我們走吧!”
走之前,方言直接將桌上的錢拿走,這是長孫沖送給自己的,沒有理由不要。
而且長孫沖還不知道,這個時候,他早就花了一千八百兩銀子買下了一座四合院。
這一座四合院,以后將成為他騰飛的開始。
而此時的長孫沖,整個人十分憤怒。
第一次凡和方言手下也就算了,還有第二次,還在他手下堅持不到一秒,這是一種恥辱。
他大叫著。
“跟蹤他們,看他們去了哪里,如果必要時,斷了他們的后路,我就不信,他們能在長安城中呆下去?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