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降還在碼字。
碼到一半,他想起那章寫滿余綿名字的廢稿,便停下敲字,迂去回收站,將那章稿子恢復到草稿箱,保存著。
雖然,他想寫余綿的名字,隨時都可以寫,但這一篇,意義終歸是不同的。
恢復好草稿,盛降打算關燈睡覺了。
這時,他常年掛在電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