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間到!”,溫庭筠的聲音沙啞但不失威嚴。
許元霜的文章早已完成,拗著優雅的姿勢坐等收卷。
魚閃閃則額頭沁滿了汗珠,忙不迭地在紙上畫出最后幾筆,這才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。
溫庭筠掃視兩人狀態,沉聲道,“嗯,那就先將許花魁的作品拿上來